“这人说话好难听,不就是切磋一下,有必要这么贬低他人抬高自己吗!”

原本还对孙泽宁挺有好感的吃瓜群众顿时不乐意了,切磋可以人身攻击可不行,毕竟覃放代表着是他们锦州郡,而孙泽宁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外来者。

“三叔,泽宁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虽说是造势对方越是处于低势,泽宁越是处于高位,这样造势的效果也就越好,但是这样得罪当地的势果,会不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影响泽宁的名声!”

角落处几个锦衣华服之人正神情关注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其中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年人忍不住皱眉开口。

“亏你活了五六十年,还没一个年轻人看得明白,咱们既然要造势,那么势必就要得罪当地的势力,那种不温不火握手言谈的比试,就算最后成功造势的效果也就一般般。”

“泽宁所图甚大,咱们孙家也对他抱有厚望,只要他这次成功,家主所谋划的下一步就可以开始了,为此咱们特地抛开那些繁华的郡城,都是挑的一些不怎么入流的郡城挑战。”

“此事绝对不容有失,就算那些世家和当地的势力有怨言又能如何,他们真敢得罪咱们孙家吗?我们可是北辰第一大郡的孙家,家中有着两位半圣老祖,就算行事嚣张霸道点又如何,怪只怪那些手下败将们技不如人!”

几人之中一个老者不屑地开口,他明显是这群人的领头人,他一开口反驳,那中年人赶紧低头称是,不敢再反驳一句。

而场中覃放压根不为所动,面色平静如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毛笔,轻轻一挥,一道墨色光芒闪过,在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

“覃某5岁启蒙,7岁正式接触书画一道,对此还算颇有两份心得,今日特来讨教一番!”

他的语气平淡,但眼神却是异常地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