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飞扬在自己三人面前只能忍气吞声,叶玄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虽然知道早年佛道曾联手极幽宫,将云飞扬险些逼到了绝境。但是叶玄真正见到云飞扬的时候,已然是大风建立之时了。
而从那之后,云飞扬修为日益高深,手下的势力也一样日益壮大。使得他们两家在云飞扬面前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今天,仗着冥河的势,了凡毫不畏惧,将一肚子气的云飞扬逼得不得不强忍下去,着实是给他出了一口恶气。
当然,在开心之余,叶玄也是一样的担心。现在有冥河在场震慑,云飞扬或许拿他们没有办法,一旦冥河离去,云飞扬若是有心报复,他们一样也没有好日子过。
是以现在,叶玄最关心的,就是冥河口中的‘大事’。若是这件事情确实很重要,那他们两家便可以借此机会与冥河联手,合力将云飞扬不可一世的气焰压下去。
而冥河,对于云飞扬的忍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连他自己,当年在阎罗面前还不是一样得忍着。
“呵呵,冥王放心,既然本网个答应了三招,那便绝不会食言。”冥河脸上怒意消去,轻笑着让云飞扬安心。
转而也不管座位被忘川水淹了的佛道两人,自顾自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正色道:
“诸位想必已然知道,现如今,我血海已然尽收南疆之地。只是你们可知道,本王为何要在南疆大开杀戒?”
云飞扬冷冷插口:“能逼得南疆无数灵族背井离乡,除了是杀虐成性,难道还会有什么隐情吗?阿鼻王,孤奉劝你一句,凡事过犹不及,若将平民逼到了绝境,可是要吃大亏的!”
冥河知道从南疆逃走的灵族,十之八九都逃到了云飞扬的地界,所以对于云飞扬这番话,他只以为是云飞扬厌烦了这些难民。
“冥王此言差矣,本王虽然不是灵族,但自太古至今,却也从不会无故残害生灵。是以此次所为,确实另有隐情。”
冥河神色凝重,一字一顿的说道:
“本王听闻,当日血海出世之时,背阴山曾出了一件大事。数十位尊者、道君,在此自爆。而后又有传言,说你等三家俱有叛乱发生,敢问三位,可是确有此事?”
见冥河提起这个,云飞扬心头一沉:“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冥河见云飞扬这般说法,转头又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佛道两人,便知道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当即摇头说道:
“本王麾下将士,一扫南疆之时,曾与南疆两方敌人交战。那三大世家,自是不必多说。只说那些联盟一处的小家族。
想必诸位也是以为这些家族是因为家主死在了背阴山,为求自保方才联盟的吧?本王先前也是如此以为,可前不久却发现,这里头确实大有文章!”
听到这里,云飞扬明白了。
定然是藏在北邙不曾路面的那些人,不但先用秘法逼得这些南疆世家的家主到背阴山,而后让他们自爆。更还不知道用了手段,将这些家族联合了起来,在南疆搞风搞雨。
不过现在这件事情的元凶藏在北邙的事情,只有他和左太易、德福三人知晓,从来不曾告诉过旁的任何人。
现在冥河突然提起这个,莫不是在攻占南疆的过程之中,有了什么发现吗?
“本王麾下精锐,先将三大世家扫灭,随后又把这联盟的人围困了起来。起先倒也不曾出什么事情,可是就在本王出关那一日,竟有宵小装扮成我血海之民,意欲行刺本王。
本王虽是不敢与三位争锋,但区区蟊贼,却也伤我不得。而从这些人的神魂之中,本王却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
这些人,其实都是死人!”
都是死人?!这话一出,包括云飞扬在内的另外三人无不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