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宣回都城,路上竟然遭遇刺杀。
书心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自从那馆驿出来后,接下来一路上,葛伯阳都骑马在外,跟在马车旁。
书心忍不住,扒开马车的帘子问他,“使君过去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吗?”
“如今你一个和州刺史,不掌权的虚职,他们为何要你的命!”
他们指的自然是路上遇到的刺杀,以及背后操纵之人。
但葛伯阳听见这么说,瞬间哈哈大笑。
“夫人仍如初见时纯真。”
书心板着脸瞪他。
想到初见时,她还不懂各地军职官员的关系,竟然请他从元台镇发兵驰援晔城。
这等无知往事,不提也罢。
笑她纯真,又何尝不是嘲我犯傻?
书心自然不愿,怒目而视,表达不满。
但葛伯阳无比坦然,仍大摇大摆骑在马背上,偶尔略微一牵缰绳,指挥胯下的马挨着马车,探头悄悄的说上一句:“不是仇人。”
不是仇人?
书心想不明白。
无仇无怨,何必性命相要?
还未等细问,他手摸了摸下巴新长出的胡子,“是政敌呢。”
然后便眯着眼睛看她:“有人不想我好过呢。”
一说政敌,书心的思路可有千万条了。
首先便是在其位不谋其政,被检举……
“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