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骑马,而是和她一起,坐到马车里。
可一进城门,立即有几队人马带着兵器从四处出来,对着马车喊打喊杀。
他无所畏惧,笑着问:“害怕吗?”
书心当然害怕。
爰郎还在怀里大哭,下一刻,他掀开帘子,一根长枪正刺中他的胸口。
再有其他人持兵器上前,他便将她挡在身后,以身护着。
“我认得你家主人,也知道你们来意,我不能答应。这一枪,替我谢谢她的关心。”
说罢,他自个儿将那长枪打断,跌到了马车里。
“走吧!”这话是对车夫说的。
车夫被来人吓得胆战心惊,被她喊了好几句,才回过神来,不确定的问道:“使君,先去医馆吧!”
“不去,你往前走便是。等没路了,自然有人来请。”
这等变故,别说车夫不安,书心心里也砰砰跳,甚至忘了哄爰郎别哭。
“这是怎么回事啊!”
葛伯阳的胸膛在流血,她拿出爰郎干净的尿布给他垫着,“你怎么不躲一下,就这么受着…”
过去总觉得,他的功夫也不差,不然不可能好几次死里逃生。
可他却不在意,自己接了巾帕,捂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转而又问,“你会跟我走的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说这些闲话。
书心不搭腔,他仍张口询问:“将军夫人,大夫娘子,还有刺史夫人,你最想过哪一种日子?”
“你说这些做什么?”
见他眼神郑重,书心不忍拒绝,只好摇摇头,道:“说不明白,过去觉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