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敢去打扰袁纯清,因为这时只有将希望寄托于袁纯清的身上。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此时情况比较复杂,你二位还是多看彼此几眼吧!”
我真想找一个拖鞋,抽袁纯清几个大嘴巴子。
不想办法,俏皮话倒是说个不停。
但是我看到袁纯清额头豆大的汗珠,我才发现这老头比我们几人差不到那里去,心里也是焦急如焚啊!
我的心胡乱的在胸腔里蹦跶一点节奏都没有,怎么办?怎么办?
要是秦龙和大胸妹两个人死了,可怎么办啊?
郑松龄战战兢兢取下眼镜,用衣服的下摆随手擦了擦镜片,随即又戴上。
郑松龄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在背包里边找什么。
几秒钟后,郑松龄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像电影中的“定格”。
“我的保命神符呢?”
郑松龄感情是拿错了背包,之后从自己的背包当中,拿出来一张道教的符箓,颤颤巍巍的对着袁纯清说:“我这张茅山道符是一位茅山道士所画,你看看能不能够用得上!”
“迷信罐罐!这些东西怎么能信呢?”
袁纯清瞅了一眼,就否定了郑松龄手中的道符。
“秦九,将我给你玉坠给我!”
我倒是弄不明白了,这老头要这玉坠干嘛用啊!
“赶紧给我,不然出事了你负责!”
幸好袁纯清交给我的玉坠,在我的口袋中安全的放着,不然这老头又不知道要往我身上扣什么屎盆子了。
“我若是出事了,扎巴卡你负责带着他们原路返回,不准救我们。”
扎巴卡知道情势紧急,赶紧点头答应。
“秦九,你是个好孩子!”
“放屁,中国人都知道我是好孩子!”
袁纯清的拿着玉坠的手一直在发抖,这老头要干嘛!
只见袁纯清将自己的舌尖咬烂,手里一把拿过郑松龄手中的道符,然后贴在自己的额头,样子十分怪异。
袁纯清将自己的舌尖血往玉坠上滴了一滴,舌尖血就好像是会渗透一般,玉坠瞬间就变成血坠了。
我要是不熟悉这玉坠,还真以为这玉坠和袁纯清有什么超能力,因为在玉坠的正上方有着一个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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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纯清正好将舌尖血朝着玉坠的小孔当中滴去,这才能够使玉坠立马成为血坠。
“妈的!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次了!”
袁纯清手里拿着血坠朝着秦龙的身上划去,奇怪的是这血坠就像是世间最锋利的武器一般。
那连子弹都穿不透的灰色结晶,竟然在血坠的作用力之下,划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