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真乖。”

孙小空就像个怪蜀黍，轻轻的拍着笑笑的脑袋，嘴唇勾起一抹残笑，口中念念有词。

“师父。”战御瞅了眼笑笑，随后把目光投向李长生，凝重道：“如今笑笑真元消散，修为不定，您可看的出来，它全盛时期是什么修为？”

李长生捏着长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笑笑，听到战御的问话，随口答道：“一只初生的小丫头而已。”

“小丫头。”战御原本紧蹙的眉头，在这一瞬间舒展，道：“如此说来，笑笑即便是王族妖狐，实力也就和寻常小妖相差无几？”

“话也不能这么说。”李长生摇着头，沉重道：“妖族王族不同于寻常妖精，它们不仅天赋异禀，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真正计算起来，那怕是初生儿，也有着不可估的实力，毕竟谁也不知道它们掌握着什么天赋技能，掌握着什么妖族至宝。”

孙小空正在逗弄笑笑玩，听闻李长生的话，抬起头来，问李长生：“师父，照你这么说，笑笑怎么可能受重伤逃到了皇城之下避难呢？”

对于这个问题，李长生心中也是谜团，但既然孙小空问起了，便犹豫了下，道：“妖族与人类不同，其中矛盾也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至于笑笑为何受伤逃遁与皇城之下，也只有等它化成人形，或能够口吐人话的时候，我们才可能知道。”

“好吧。”孙小空点着头，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地挠头对李长生道：“师父，奔波了一晚上，我先回去睡觉了。”

“去吧！”李长生温和的笑着，对孙小空挥手道。

“嗯。”孙小空惊喜，本以为李长生又会讲出一番大道理，才肯放过自己，岂料这次却答应的这般痛快，喜出望外，跟战御二人告了声别，便离开了阁楼。

等孙小空走后，李长生脸上温和渐渐淡去，愁云密布，对战御道：“小战子，近来你要看好你师弟，最好不要让他离开修道山。”

“这是为何？”战御神情一正，面向李长生，不解问道。

“唉。”李长生叹了口气，才继续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的。前几日收到消息，有不少修为高深的妖精混入到了燕京，隐藏于燕大附近，显然是冲你师弟来的。”

“妖精入城了。”灵珠子一惊，急道：“那盟主你应该派人镇压啊，而不是让我们看住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