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善明白。”至善收回目光，对云砚行了一礼，心中自问，清心寡欲，或许不难，斩尽红尘，自己可以做到吗？答案是否定的，毕竟他只是一个俗家弟子，迟早要还俗的，一辈子在迦叶殿当和尚，不说他能不能做到，家人也不会答应的。

斩断红尘何其难，试问人间几人行。就连修真界的那些大佬都做不到，更何况至善还是小孩子，云砚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回身继续忙活去了。

下山之后，和凌子夏通了电话，得知凌子夏还有几分钟才能到，孙小空千恩万谢谢过送自己下山的和尚后，独自一人站于黑夜当中，任凭晚风袭来，心情格外舒畅。

没过多久，刺眼的车灯划破了黑夜的寂静，照在了孙小空的身上，不待凌子夏下车，孙小空打开车门便坐了上去。

凌子夏扭过头，眼中掩不住的关心打量孙小空许久，看到衣衫上的血丝后，满脸担忧道：“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孙小空拒绝，示意凌子夏安心道：“一点小伤，服用了大还丹，已经痊愈了。”

“真的？”凌子夏不信，以为孙小空是故意隐瞒实情，为了不让自己担忧。

“我骗你又没什么好处。”说着孙小空还活动了下筋骨，道：“看吧，是不是没事，跟和你分开时一样。”

见此凌子夏方才安心，冷静下来后郑重道：“我听小宇说了，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他可能要出事了，谢谢。”

“哈哈……”

孙小空洋洋得意的挠头大笑道：“谢就不必了，你若真想谢我，不如以身相许。”

“我可以请你下车吗？”好不容易积攒点伤感的气氛，都被孙小空这家伙毁于一旦，凌子夏哭笑不得道。

“呃！”孙小空滞了下，干笑道：“那还是算了，送我会学校吧！”

“这还差不多。”

凌子夏道一声，娇媚的劲令孙小空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