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看到他俩出来,跟平常一样热情地打招呼:“哟!王老师和柱子啊,这是要出门啊,要不要我给你们写两幅对联呀!”
王建君乐呵地说:“闫老师,不用啦,我们家里还有呢,就不浪费你的笔墨啦。”
闫阜贵也乐呵地回应道:“那成,要是有需要尽管跟我说哈。”
到了门外,何雨柱笑嘻嘻地说:“这闫阜贵可真逗,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都不咋跟我打招呼。
你这一回来,他倒是表现得格外亲切。”
王建君笑着说:“说不定是想卖给咱们对联呢。咋啦?我不在家的时候院子里很热闹?”
何雨柱听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可不,简直比唱戏还热闹。咱们边走边说,主要是贾家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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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何雨柱说完,王建君挑了挑眉毛,“我说回来咋没见着贾张氏呢,原来是被打得不轻啊。
不过那秦淮茹倒是有点意思,昨天我回来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两句话呢,完全看不出来跟咱家有啥矛盾。”
何雨柱说:“反正都已经闹掰了,以后你和雨水都注意点就行。”
上午何雨柱跟俩人溜达了一圈,下午一家人就打道回府啦。
饭后,何雨柱就开始忙乎起来,准备整点炸货。有雨水和王建君陪着,何雨柱觉得今年轻松多啦。
那香味啊,就悠悠地飘了出来,尤其是隔壁的张寡妇,鼻子可灵了,一下就闻出来是何雨柱家的。
每年到了这时候,就那么几家炸东西,后院刘海中家会做点,前院李婶家也会弄些,中院就只有何雨柱一家。
棒梗这两天可不好受,本来以为他奶奶能风风光光地讨回公道,谁知道最后被揍了,被揍了倒也没啥,关键是好多小伙伴都不跟他玩儿了。
他倒是想找易栎枫玩儿,可易大妈在呢,找各种理由把他给打发了,就算一起玩儿,也得在易大妈或者易中海的眼皮子底下。
毕竟易栎枫还小呢,跟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玩儿,要是不小心受伤或者被打了,那两口子得多心疼啊。
棒梗在易家玩儿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意思,有易中海看着,这也不能动那也不能动的,都没啥好玩的。
棒梗一出易家门,就闻到一股香味,馋得他直咽口水,心里琢磨着可能是哪家在炸东西呢,馋得他心痒痒的。
上午李婶家炸东西他可是去蹭了不少好东西呢,回来后他奶奶还夸他了,倒是他爸爸叫他别再去要东西了。
棒梗才不管呢,明明能要到好吃的,为啥不去要。到时候自己吃完再回家,别让爸爸发现不就行了。
一想到这儿,棒梗就乐开了花,顺着香味,一溜烟儿就跑到了何雨柱家的小院门口。一看是何家,棒梗“嘁”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心里可清楚着呢,何雨柱把他奶奶打进了医院,还揍了他爸爸,他棒梗可是个有骨气的人,才不会去吃何雨柱家的东西呢。
刚到家门口,又闻到了那股诱人的香味,棒梗眼睛一亮,这香味明显是从后院飘过来的,他撒开脚丫子就往后院跑去。
后院里,刘海中家正在热火朝天地炸东西呢,因为刘海中家和吴春明家一起过年,所以这炸东西的事儿也是一块儿干的。
炸东西那油烟大得很,自然得把门窗都打开,这香味就这么飘了出来。
后院的聋老太太在自己家里嘀嘀咕咕,她觉得自己这日子过得真是苦啊,易大妈不乐意照顾她,易中海也就周末过来一下,给她弄点好吃的改善改善伙食。
可跟之前的易大妈比起来,聋老太太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闻到刘海中家传来的香味,她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同时,心里也暗暗埋怨起易中海来,怎么就不知道炸点东西呢。
最后,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出了门,没办法,她实在是太想吃啦!
这一出门就瞧见从中院溜达过来的棒梗,聋老太太乐呵一笑,“哟,棒梗呀,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棒梗眼珠子一转,“太太,我去二大爷家呢,他家炸东西呢,我过去瞅瞅,要不您跟我一块儿过去瞧瞧?”
棒梗心里头盘算得挺好,聋老太太到了刘海中家,刘海中肯定不能不让吃啊,自己不就正好能蹭点儿嘛。
聋老太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一下就知道棒梗打的什么算盘,不过她也不介意,反正自己也吃不了多少,就是嘴馋。
刘海中家里那叫一个热闹,他们一家五口,再加上吴春明一家三口,聚在一块儿可真是够热闹的。
二大妈乐呵呵地炸着素丸子,刘光福这会儿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都好久没尝过炸货的滋味了。
瞧了瞧沉默不语的二哥,刘光福心里犯嘀咕,这么好吃的东西摆在眼前,二哥居然还能无动于衷,难不成是在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