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故作深沉的说道:“殿下不必惊慌,此时郡主已经不方便出面做什么了,您只需折断她的手脚,之后的事还不都是殿下一人说了算吗?”
听着谋士的话夏泽宇的神色逐渐变得扭曲,好似已经看见他执掌大局的样子了。
“先生当真是好手段,好谋略!”
“殿下谬赞了,能为您分忧也是下臣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谋士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朝着夏泽宇作了个揖,嘴里说着恭维的话虽然虚假可他清楚夏泽宇就吃这一套。
果不其然,还不等他直起腰,夏泽宇就已经开怀大笑了。
“来人,把我昨日寻来的那对琅轩玉樽给先生拿来。”
谋士眼中掠过一抹精明的喜色,面上却装作一脸惶恐的样子连连摆手,“殿下,这可使不得,琅轩玉极为贵重下臣怎能受殿下如此大礼啊!”
“不妨事,只要你把这事给我办妥了,本皇子还有重赏!”
夏泽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人扶了起来。
经过这几番较量夏泽宇突然发现这些事他并是不很擅长,若想成事还要交给谋士去做才行。
毕竟主意是他出的,若有什么意外他也该知道变通才是。
而他自己则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两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密谋了许久,谋士走后,夏泽宇的心情好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
他特意早早便到了国子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百里三月出现。
等到开课的时候百里三月都还没有出现,连被她带走的夏玉奇都没有出现,夏泽宇心中有些慌了。
“夏泽宇,背诵一下昨日布置的课业。”
陆鹤安今天就跟故意和他过不去一样,来了就开始各种为难他,从半年前学过的东西开始抽查。
另一个和他一样坐立不安的就是沈绯歌了。
她看着前面的空位老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随即,趁着陆鹤安把目光全都集中在夏泽宇身上的功夫偷偷离开了国子监。
经过一路的警惕勘察,机智反应,沈绯歌终于成功的从国子监后院的狗洞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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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尘得意一笑,这才算彻底脱离了国子监的控制。
得意过后沈绯歌在路边租了一匹快马直奔郡主府而去。
此刻,郡主府门口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小姐,出事了。”苗苗急匆匆的跑到百里三月的卧房,刻意压低了嗓音生怕别人听见。
“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
百里三月将她话音中的颤抖听得清楚,不禁有些奇怪,蹙着眉头看向苗苗。
“大理寺的人来了,说让我们交出夏玉奇。”
话音落地,百里三月神色一凛放下手中的书卷沉声说道:“你现在马上去母亲的院子把事情跟她说一遍,我去门口看看。”
门口的小厮未必顶得住,还得她先去打个头阵才行。
说话的功夫她和苗苗兵分两路快速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