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立起,此刻正瘫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个酒壶,一脸醉醺醺的模样。立马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上去就是一脚,把酒壶给踹飞了。
“你这个混账东西!老子在外面忙得焦头烂额,你倒好,还在这儿喝酒!”立马怒吼着,一把揪住了立起的衣领。
立起被这一脚踹得清醒了几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是立马,顿时吓得一激灵:“爹,您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我再不回来,你小子是不是要把整个北麓关都喝没了?”立马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立起赶紧解释:“爹,您误会了,我就是,就是听说开世元那小子必死无疑,心里高兴,所以才多喝了几杯。”
“高兴?”立马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现在北麓关是什么情况?四万多兄弟被围困在崮边,生死未卜!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庆祝?”
立起一听这话,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什么?四万多兄弟被围困了?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立马气得恨不得再给他一脚,“就是你小子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我告诉你,要是这次的事情处理不好,咱们立家都得跟着陪葬!”
立起这下彻底清醒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了大祸。他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立马看着他那副怂样,心里更是来气:“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惹是生非,我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立马松手,立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看着父亲那愤怒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愧疚。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做错了。
立马回到书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必须想个办法尽快查明定北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