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依有些沮丧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老人抬手在她头上打了一下，说：“这要用心去闻，而不是鼻子。”

顾依依吃痛的躲了躲，她没想到老人真的打她，心里有些委屈，却没说话，又看着这些瓷土，不知道在想什么。

“搬这些瓷土过来，是用来做陶瓷吗？”顾依依抬头看向身侧的老人，老人摇了摇头，抬手又给了顾依依几下。

委屈一股脑的都涌了上来，顾依依委屈的看着老人，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一颗一颗砸落在地面上，看起来颇为可怜。

“我…我不知道啊，这些瓷土，不，不是用来做陶瓷，还能用来干嘛……总不能用来吃吧……”顾依依抽泣着，最后一句话是自己小声嘀咕出来的。

尽管她已经很小声的在嘀咕了，老人还是听到了，他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哭个不停的人，轻轻摇了摇头。

老人也不去管顾依依，让她哭个够，顾依依心里委屈，也就想不了那么多，委屈巴巴的低着头，一声一声抽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抽泣声渐渐止了下去，老人也不恼，就在一侧静静的看着，等着顾依依情绪平复。

顾依依哭完了才觉得自己丢脸，没想到自己这么没用，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哭鼻子，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哭鼻子的啊。

她不敢抬头看老人，她觉得自己丢脸极了，老人自然也看出了她的窘迫，淡淡的笑了一声，说：“现在想明白了吗？”

顾依依抠着手上的瓷土，也不说话，低着头，耳尖却一点一点的红了，很显然她现在还是想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人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边向外走边说：“好了，你现在把这个问题放在心里，跟我去个地方吧。”说完就带头先走出大殿。

顾依依连忙用干净的手背擦了擦眼泪，跟了上去，乖乖的跟着，心里还在想着方丈的问题，想让自己能够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