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陷入静默。
窗台上的绿植,被风吹的叶子晃动,薄时谨仿佛能够听到叶子打架的声音。
他黑沉着脸靠近姜琉,在距离床不过一厘米的地方停顿。
他弯下腰掐住姜琉的下颚,眼里迸溅出火光:“你又再玩什么花样?”
姜琉眯了眯,要不是这具身体,对薄时谨的亲近没有防备,他压根儿没有机会靠近。
她抬手覆在薄时谨手上,面不改色往外一掰,只听见“咔嚓”一声,下颚的手失去了力道。
而面前的人脸色煞白,眉心紧蹙,眼底的怒气被复杂取代。
薄时谨站直身体,收回手垂在身侧,看不出半点异样。
姜琉的视线从他脸上掠过,最后落在他手上,“你如果不想手被废了,就赶紧找医生,至于休……离婚,我们随时可以谈。”
“……”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姜琉已经好几天没见过薄时谨了。
今天她出院,但来接她的只有“她”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