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看到南宫卿瑾脸上的绯红逐渐的消失了,终于,皇甫空冥还是开口,南宫卿瑾这才福一福,“好着呢,多亏有你,不然今晚真正不知道什么要如何?”
“独木难支总是不好的,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他说,已经不由分说,握住了南宫卿瑾的手腕,原本,南宫卿瑾是想要拒绝的,但是面对那样强硬的态度,她简直就没有办法逃避,他呢,已经有力的握住了他的手臂。
首先,不是号脉,而是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到了他的掌心,南宫卿瑾觉得自己的浑身有了充沛的力量,他这才握住了她的脉息,拉着她,让她被动的跟着自己朝着内室去了。
内室里面有一盏红烛,此刻,灯烛荧煌中,女子的脸上娇羞的好像蜂蜜,而那双眼睛呢,黑漆漆的,看上去是那样的好看,然他不自觉的有了情欲的冲动。
“王爷如何这时候过来?”
“闻风而来。”他说,说完以后,又道:“莫要说话,我需要安静的看看你的脉象。”一边说,一边伸手。
看脉象?她才是医者啊,但是他呢,已经越俎代庖,不容分说的按住了她的手臂。真正是奇怪了,他是闻讯而来,是闻何人之讯而来呢?
皇甫空冥帮助南宫卿瑾听过了脉息以后,这才说道:“如何又是操劳起来?”其实这是一句废话,要是真正可以休息就好了。
但是没有办法,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不是我非要劳作的,我得罪了您的春闺梦里人,您去了以后,我只能首当其冲,你说,我的身体还好吗?”她唯恐自己有什么疑难杂症,一边说,一边用那黑漆漆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细密的睫毛闪烁了一下,好似风中的莲花。
“是我粗心大意。”皇甫空冥微喟。
“您投闲置散,原是找不到您的,现在帝京里面人都说,对您还是需要防患于未然。”南宫卿瑾说,听到这里,皇甫空冥不过是冷笑一声。“你呢,你如何看,你如何说,你还是人云亦云不成?”
“莫衷一是,但是我呢,我的眼中王爷毕竟还是王爷,是不会有那种事情的。”
“今晚已经夜深人静,本王是不是需要离开了?”
他说,看着南宫卿瑾,其实这也是南宫卿瑾求之不得的,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不好的现象,毕竟今晚剩余的时间是柳媚儿刚刚谨饬过了的,是需要自己将剩余的一切医书给批阅完毕的。
毕竟,毕竟,好多个毕竟啊!她此刻,精神头比刚刚好多了,大概是他的缘故,他刚输送过来那样绵延不绝的内劲,让自己有了赖以生存的力量,“已经夜深,要不臣女送王爷离开这里。”
“本王离开,你觉得好吗?”他问一句,看着眼前的女子,大概,她是没有想到的,皇甫空冥会王顾左右而言他。不免微微负气,“这……王爷如何这样问?”
“问就是有原因的。”他说。
“我——”南宫卿瑾忽而力不从心起来,微微懊丧的低眸,手在自己的衣袋上胡乱的抓着,皇甫空冥苦笑一声,看着南宫卿瑾的手,南宫卿瑾的手指是那样的细腻,那样的白皙,而那美丽的指甲是粉红的。
是那样的美妙,这才是一个女子应该有的手,他用力而又忘情的伸手,已经一把握住了南宫卿瑾的手,那种突如其来的躁动是南宫卿瑾完全不能闪避的,是南宫卿瑾后知后觉以后,也必须要闪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