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南宫卿瑾移动了一下,现在,酒精的作用好像已经彻彻底底的过去了,她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理智,那样慢吞吞的望着眼前的人。
“您要是执迷不悟,我只能杀了自己。”
“本王要你放下。”他不想要说第三遍,南宫卿瑾非但没有将手中的瓷片给放下来,而且比皇甫空冥的态度还要激越,她的手暗暗的用力,那瓷片已经一点一点的没入了洁白颈项,看到血渍已经源源不断的从脖颈上落下来……
南宫卿瑾的心跟着也是难过起来,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种女人,遇强则强,遇刚则刚,虽然爱情到了最后,还是与两人发生关系是密不可分,但是在南宫卿瑾这里,一码归一码。
即便是自己,也不能侵犯这个禁欲的女人,看到南宫卿瑾这样子,皇甫空冥无言很久,终于皇甫空冥颓然的叹口气,他从来就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女人,这是第一次,但是他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抱歉。”皇甫空冥看着南宫卿瑾,然后准备离开——“本王明日要你走就是,这一次,决不食言。”
“嗯。”南宫卿瑾看着皇甫空冥的身影逐渐的没入了浓浓的月色中,这才凄然的一笑,已经有泪水顺着眼眶一点一点的落下来,南宫卿瑾没有擦拭夺眶而出的泪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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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已经要消失了,既然是这样,就让今夜的泪水成为一种祭奠,一种吊唁,一种对已经夭折的爱情的纪念,南宫卿瑾慢慢的将手中的瓷片给丢开了,虽然自己是爱着皇甫空冥的。
但是,在南宫卿瑾的心目中,爱情是高贵的,是干净的,同样也是纯洁的。而不是淫乱的,肮脏的,龌龊的,在没有媒妁之言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之下就苟合的。
毕竟,南宫卿瑾与柳媚儿不一样,也永远没有可能一样。看着那呆着血珠的瓷片,南宫卿瑾终于叹口气,终于慢慢的将瓷片给丢开了。
“抱歉,王爷,我的爱毕竟与旁人不一样,我明日是真的要离开了。”南宫卿瑾自言自语,那种要撤离的心已经坚定了下来,显然已经真正的痛定思痛,她慢慢的挣扎了一下,已经坐直了身体。
将自己凌乱的衣衫整理好以后,朝着门口去了,皇甫空冥已经不知所踪,有微风将一片一片落叶已经吹落下来,落叶凄迷的覆盖在了南宫卿瑾即将离开的道路。
仙儿今天看家护院,其实因为米酒喝多了,早已经昏昏沉沉,仙儿在半梦半醒之间,刍风已经倒了,刍风倒是没有想到南宫卿瑾与仙儿会不小心吃醉了的。
好在日日要过来拿的药,已经在火炉上煎好了,仙儿迷迷糊糊的听到丫头说刍风来了 ,知道是过来拿药的,一边打呵欠一边说道 :“不是每天都要过来,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我困了,让我休息休息。”
一边说,一边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