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遇到一个白公子,是客商,据说,这边的山头上有什么匪类,现在朝廷派兵出来在剿匪。”
她昨天就觉得比较疑惑,因为一路上南宫卿瑾毕竟还是看了,周边的农舍并不是很多,这样一来,匪类究竟在这里做什么?所谓“打家劫舍”“打家劫舍”这“打家劫舍”几个字是密不可分的。
尽管这类人的勾当尚不得台面,不过并不是靠天吃饭的庄稼人,现在她回想起来比较迷惘,旁边的丫头嘴角有了一个凄冷的微笑,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南宫姑娘果真以为这些人是过来剿匪的?”
“不然,是有第二种缘故了?”她说,一边说,一边看着眼前的丫头,丫头的眼睛看着南宫卿瑾,“现在的朝廷是子桑贺与温良的,皇上温良向来是不拿主意的,但是他的心一清二楚。”
“至于子桑贺,子桑贺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现在要是我没有猜错,王爷的行踪已经暴露,这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说什么剿匪,难道不是……”
“王爷如何就是匪?”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王爷如何就不是匪,现在的朝廷已经不是他自己的朝廷,只要是王爷曾经的亲信,一个一个都是匪。这些人的到来,是有目的的,有计划的,甚至于,一切都是掌控之中的。”
“这……王爷岂不是很危险?”
“他们有政策,王爷这里就有对策,你什么时候真正见过王爷陷入了危险?”是啊,已经来这里将尽一年了,她南宫卿瑾从来没有见到王爷真正遭遇什么危险,这么一想,终于明白了一切。
“不说这个了,说一说之前的事情,你果真是得罪了王爷,让王爷给囚禁起来的?”丫头说,半信半疑的样子,因为从南宫卿瑾的面容去看,南宫卿瑾比自己要好看很多很多 。
这是一个观点,南宫卿瑾还与之前的先皇后很是相似,这样的女子到了这里他难道就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不成?
“是,我要是早知道不救人会后患无穷,就是有什么原则,我也是毕竟还是会去救人一命的。”他说,一边说,一边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