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瑾悲伤的说,看到这么一个样子,皇甫温良立即拂袖而起,瞪圆了那双冷漠的豹眼,“是可忍孰不可忍,真正是八佾舞于庭了,让朕置身何地!?老三目中无人,朕必然是会将他斩尽杀绝的,美人,你莫悲伤。”
“皇上,臣妾等您这一天,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机会了。”南宫卿瑾一边说,一边以泪洗面,皇甫温良一改往日那看上去温良恭俭让的模样,冷冷的皱眉,已经站起身来——
“朕现在看起来不得不与三弟好好的闹一闹了,你放心就好,朕在这三五天之内就会带走你的,美人。”一边说,一边已经去了。
到了门口,将自己腰间的龙泉宝剑还抽了出来,哗啦的一声,已经将子桑贺门口那一株冬青树给斩断了,“美人,往后子桑贺如同这棵树一般,是必死无疑的,你不要多虑了。”
“是,妾身恭送皇上。”又道:“预祝皇上旗开得胜,福寿绵绵。”皇甫温良大笑一声已经去了。
他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日南宫卿瑾也是运气好,要是往日,就是她再怎么样厉害,想要真正将皇甫温良与子桑贺之间的矛盾给挑起来,其实也是比较困难的,但是今日……
今日丧心病狂的子桑贺到了帝京居然颐指气使起来,那样的厉害,那样的嚣张,那样的不可一世,老天啊,他简直是拼尽全力了,居然敢公然在朝堂之上做那种让人咬牙切齿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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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午后,在子桑贺这边下朝以后,皇甫温良和子桑贺就那样单枪匹马的在大街上碰到了,两个人的车架在路上遇到了,热辣辣的空气中,皇甫温良已经掀开珠帘,“哦,是老三,老三,停下来。”
这边,銮舆立即停下来,皇甫温良踩着一个内侍监的后背已下车,那边,子桑贺居然也是下来了,经过刚刚朝堂上的事情以后,子桑贺比之前还要理直气壮了。
虽然不知道现在皇甫温良和南宫卿瑾是什么关系,但是明白的很,要是自己这里不采取什么行动,完全是要倒霉的,所以,他今日在朝堂上玩了一个小闹剧。
这小闹剧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两方已经逐渐的决裂了,他并没有丝毫的惶恐与畏惧,现在的他,居然还在笑着,而对于皇甫温良来说,并不知道究竟一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兄已经醒过来了,真正是日上三竿了。”子桑贺一边说,一边举眸,看着天空,现在是九月,天空万里无云,澄澈的好像一块琉璃,有大太阳已经到了头顶,看上去好像一枚昏黄的蛋。
“王弟,你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皇兄果真是看不出来,还是皇兄明知故问?”子桑贺说,皇甫温良听到这里,怒不可遏,不过毕竟还是压抑住了,听子桑贺的口吻,好像自己已经“无权过问”一样,皇甫温良皱眉,“你这是什么话,糊涂,糊涂!”
“皇兄宵衣旰食,今日已经这时候了,才刚刚起来,臣弟总不能看着文武百官在官场上团团转,做那群龙无首的等待啊,于是臣弟就取而代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