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去了,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他一边说,一边举起来自己刚刚书好的字,看着墨迹逐渐的干涸,他好像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似的,一边看,一边抿唇笑了。
是苦笑。
吹口气,看看自己落款的地方,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对于昨晚的事情,他是比较后悔的,要是自己不那样野蛮,不那样仓促就好了,但是西门将军经过汇报,人并没有立即站起身来。
“这人不多,看起来不过五七百人,不过好像是帝京人的模样,倒是奇怪的很了,您说,帝京的人为何要到草原去,要知道,帝京百年来与草原是丝毫的关系都没有的。”他说。
“什么?!”他将手中的字已经放在了眼前这才认真的看着旁边的人——“什么?帝京人?”
“是,明明是帝京人,末将是不会看错的。”西门将军看着子桑贺的模样|——“末将也是奇怪,为何帝京人会去草原,想必是草原上有什么事情了,我们也过去看看,如何呢?”
“那些人,好像是老鹰,又好象是兔子,狡兔三窟你的人过去,能否找到情报呢?”
“试一试。”他说。
“没有把握的事千万不要做。”他强调一句,看着西门将军,西门将军立即点头——“此事,我是明白的。”听西门将军这么说,他这才点头,“注意安全,这里已经人才凋零的厉害了,朕不想要你也是一去不返。”
“是。”西门去了,他握着手中的字儿,人已经到了旁边的位置,举目看着旁边墙壁上悬挂的一张卷轴,这卷轴上,就是南宫卿瑾,他的眼睛看着南宫卿瑾,良久良久的沉默以后,这才伸手,在那画卷上抚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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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落下去手指的三个地方,颜色已经褪去了,看起来没有之前那样的鲜艳,他看了会儿,这才叹口气,好像是给人在说话,其实不过是自言自语罢了——“你向来是如此,你要是可以与我在一起,难道不好?”
“我倒是希望你还是好好的,哎。”他叹口气,一边叹息,一边伸手,已经在画面上开始抚摸起来,手指从画面上一点一点的移动,好像在抚摸肌理一样,良久以后,这才罢了。
皇甫空冥跟着库姆到了草原以后,库姆已经带着皇甫空冥到了前面的一个军帐中,军帐中,他刚刚进入就看到了躺在那里已经奄奄一息的南宫卿瑾,南宫卿瑾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不少。
“皇上——”
看到皇甫空冥丝毫没有戒备的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旁边的吴将军立即断喝一声,他唯恐有诈,但是皇甫空冥呢,已经大踏步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并没有丝毫的迟疑。
“朕来了,朕来了啊。”他低眸已经半跪在了她的身旁,伸手,已经握住了那苍白的手,那手已没有丝毫的温暖,冷冰冰的,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似的,他的眼睛看着南宫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