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翊君慢慢走向了温飘雪眼前的美人虽美,但毕竟是温家的,还是要除掉的好。人君握刀在手,随时准备出击。温飘雪正面对着张翊君,神情坚毅没有一丝畏惧,仿佛还很有信心似的,慢慢地提起了袖子。
人君刀在握,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女娃子能奈他何,就算温家主事温暖雨来了他也不怕。于是张翊君先发制人,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砍向温飘雪,温飘雪一双水袖舞得如若水中的鱼儿,张翊君的刀根本无法在柔软的袖子上着力,于是张翊君马上收招退后,一刻都不作停留,温飘雪利用一双水袖抵挡人君的刀,同时放毒,毒随着袖风飘向人君。但是人君早已经提放,和温家的人打斗不提放温家的人放毒,无异于找死,和温世情打过的张翊君特别深有体会。
人君如今与温飘雪相距一丈之遥,温飘雪突然剑吃吃地笑了起来,人称人君的张翊君竟然不敢近小女子的身,说出去未免令天下人耻笑。张翊君豪笑道:“你不用激我,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你此刻身边三尺全部是毒气,你以为我不知道。”
温飘雪听了人君这番话,脸色略微变了变,旋即笑道:“堂堂人君还会怕小女子的毒么?”张翊君也笑着回应道:“你的美人毒我倒是不怕,但是温家的毒可不容我不防。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更和况你是聪明的美人,还是温家的美人,那更是要防。”
温飘雪听了张翊君的话,就捂嘴轻轻地笑了,笑得那样无邪,那样纯洁,教人不禁看得痴了。但是这教人销魂的笑好像对张翊君没有丝毫影响似的,张翊君在温飘雪还在轻笑之际发动了攻势,只见张翊君身体并不靠近,在原地挥舞着金麟刀,看不懂的人也许会认为人君是中毒疯了,但是在远处观看的唐家栋可不这么想,于是他发出了十一枚木棉针。
张翊君在原地挥舞着刀,温飘雪也看不懂张翊君就竟要做什么,只听见刀声霍霍。突然张翊君不动了,刀锋向前由下至上划空而出,自身后降落,张翊君大喊一声“刀气纵横”功夫好的可以看见一丝透明的刀气以迅疾无比的速度向温飘雪砍去,温飘雪看到这刀气,脸色都变了,不再如之前那样平静了,迅速舞起双袖,试图抵挡这看不见的凌冽刀气。
然而,温飘雪虽然用袖子权力进行抵挡,袖子粉碎了,虽然没有伤到身体,但还是受了轻伤。如果不是唐家栋发出的那十一枚木棉针,恐怕温飘雪早已经死了,人君也不必将“刀气纵横”的一半力量用来抵御唐家栋的背后一击。
只见人君的金麟刀身上赫然一字排开十一枚木棉针,张翊君看着刀身上的木棉针,精光暴涨,手一抖,木棉针全部掉在地上,人君目光闪烁道:“唐门高手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唐家栋一出手已然知道没有再继续藏身的必要了,于是便从温府对面的楼顶飘了下来,他不是跳下来的,是飘下来的,如同纷飞的柳絮一样轻轻地飘下来了。
唐家栋落地后,便拱手道:“在下唐门唐家栋。”
张翊君一听唐家栋的自我介绍便笑了,笑道:“原来是唐门三少的唐十七少,不知道游侠唐歌唐总管是否也一起来了洛阳?”唐家栋抬手回道:“九哥的行踪一向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其他人谁也不知,谁也不晓。”
对于唐家栋的打哈哈,张翊君根本不相信,唐门三少既然已经出现在了洛阳,那么唐歌一定也在洛阳无疑。于是,张翊君果断挥手示意君傲堂众停止打斗,整理队伍,准备撤退,既然唐门的人已经出现了,那么说明附近肯定有唐门的人埋伏着,反正洛阳温家只有不到五十个人了,没有什么威胁,成不了气候。虽然失去了一举歼灭洛阳温家的势力,将温家赶回岭南的机会,但是唐门的人在旁边虎视眈眈,明显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能让唐门坐收渔翁之利,于是张翊君果断选择撤退。
但是好像已经退不了,街头和巷口好像突然剑冒出来了许多人,将君傲堂撤退的路给封住了。唐烁和唐惊失分别从左右向温府正大门走来,张翊君阴沉着脸,对唐惊失道:“唐总舵主,我们两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