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情道:“还好。”
宗粱不满意道:“吃了先天培元丹还只是还好?那什么才能叫好?”
天情淡淡道:“没什么好的。”
宗粱没有想到天情竟然如此冷淡,但是也没有多介意,询问了天情的一些情况便没有再多问什么。独自一个人在洞口练剑,本以为天情会去看两眼,但是没想到天情竟然置若罔闻,根本就不堪宗粱的剑法。宗粱有点郁闷,以他水木上人的剑法竟然不能够入这个天情的眼,宗粱倒想看看什么样的武功才能入天情的眼。
天情还在打坐精心修炼内力,现在对天情来说,修炼起来内力才是最重要的,内力起来了,自己便能够下山了。天情一心想着下山,但是下山后去哪里,做什么天情并不是很清楚,并没有一个清晰明了的地方。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吧。
宗粱看着天情,本来想不理会天情,但是天情资质和体质实在是让宗粱放不下,心痒难当,非要收为徒弟不可。宗粱心中谋划着怎样才能够让天情成为自己的徒弟,思来想去宗粱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方法。
没有好办法,那便用最烂的办法,宗粱直接问天情道:“小兄弟,你天资聪颖,我想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天情听后,呆呆地望着石壁道:“不了,我已经过了拜师的年纪。”
宗粱听了后不以为意道:“那有什么,很多人四五十岁了还在拜师呢。”
天情怔忪道:“那是他们不是我。”
宗粱为天情所说的话哑口无言,无以反驳。
宗粱看着天情,捻着白花花的胡子思来想去,对天情道:“我们打个赌怎样?输了做我徒弟,赢了我带你下山?”
天情道:“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