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控制不住。天空又飘起了朦胧的细雨。 易泉打着伞,伞是慕容雪荷的,两人中间保持着一条缝隙的距离,回到山脚下,向着马路走去。 雨越下越大,走到公交站的站台上时,慕容雪荷发现很熟悉的一幕:他的左边大半个身体湿了个透,但自己身上却只沾了少许雨水,基本毫发无伤。原本是很美好的回忆,此时却像刀一样割着她的心。 直到把她送上车,易泉也没说一句话,双方始终保持着沉默,像对陌路人。易泉也没有选择继续跟她结伴同行,因为现在需要冷静,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冷静。 “你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