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雍思忖着道:“她说只有一颗,应当是只有一颗。这华氏大夫是个有趣的人,坦诚往往是她最大的狡猾。”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没有阻止自己的人去探探华莹的底。
他不会允许一个女子来牵着他的鼻子走,她有些什么底牌和手段,提前弄清楚总比一无所知的好。
随后刘雍去了不离的院子看他。
说他被打得只剩半条命也不为过,胸膛上的肋骨断了几乎一半。
医者正满头大汗地给他接骨,他痛得惨叫连连,还口出狂言:“你到底会不会疗伤?再弄痛我,信不信我诛你九族!”
刘雍踏进门口时,正好听见不离的这番言论,道:“我若是你,此刻就闭嘴。在你诛他九族之前,他可以先让你终身难愈。”
“相父,相父!”不离嚎啕大哭,“我好痛,都是那个贱人把我害成这样的!你要替我报仇!”
刘雍在他床边不紧不慢地坐下来,道:“你去地牢做什么?”
不离道:“我只是想帮相父,要她尽快交出解药。”
刘雍看着他,道:“你杀了她的徒弟,还要将她抓来严刑拷打,她给你药你却接也不敢接,你便是这样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