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摇了摇头,也不瞒月老,十分诚实地说:“是凡间不太安全啦,最近好像有身份不明者要对我们下黑手,为了安全起见,玄墨说干脆在天庭避一避,免得我们一天到晚要警惕着。”
听说他们在凡间有危险,月老立马眉头紧皱,紧张问道:“谁要害你们?难不成又是郁离?那你们有受伤吗?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的,玄墨呢?”
“现在才发现我不在,月老您也太偏心了!”月老话音刚落,院门方向就有一把略显傲娇的声音传来,抬眼一看,原来是终于慢悠悠地走到院子的玄墨。
月老看到他如此慢条斯理又轻快的步伐,知道他必然是没事的,这才放心了一些:“银雪活泼可爱,我与她相处时自然更热闹一些,你小子向来沉默寡言,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你不是很正常吗?要是你下次来我这里时也弄出银雪一样的大动静,那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你。”
银雪的尾巴兴奋地甩过来甩过去,还时不时地拍打一下月老的手腕,玩笑道:“您让玄墨在香火琳宫大喊大叫,那不是要他的命嘛,他能吼出来才奇怪。我长这么大才听他鬼吼过一次,已经很不容易啦。”
玄墨想起那次鬼吼的原因,眼中顿时漫过一阵阴霾,那次所谓的鬼吼在他心里可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啊。他抬眼看着银雪,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恢复正常神色,顺着她的话开起玩笑道:“竟然拿这个笑话我?小心我打你屁股。”
月老明显是个重女轻男的,即便银雪只是嘴上被欺负,他还是极力维护说:“打屁股?谁敢吃我家银雪豆腐,我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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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小尾巴一翘,胡子愉快地抖了抖,跟着说:“哼,扒了你的皮!”
玄墨随即装出一副委屈样,控诉道:“你们居然合起来欺负我,太可恶了。”
月老的回答更绝,竟是理所当然地说:“就欺负你,怎么样?谁让你是臭小子!”
自从月老的身体越发有起色后,香火琳宫的气氛就没有之前那么沉闷了,他们的相处也活泼自然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故作轻松。当然,在知道月老出事前他们也是这般相处的,只是这样的时光有些遥远,遥远到他们差点忘记了这般轻松惬意的相处氛围。
在院子里玩闹了一会儿,月老便命仙奴到天仙酒楼买了些酒菜回来,他们晚上就在院子里喝酒吃菜聊天作乐,就像月老身体康健时的那段快活时光一般。
吃完晚饭,月老便躺在院子的躺椅上,而玄墨和银雪则变回原身,一个躺在月老怀里,一个躺在月老腿上,他们一边吹着晚风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也没有什么固定话题,就是说说天庭的近况,凡间的一些新鲜事,萌萌月老庙的经营情况,信徒们各式各样的祈愿,收到了多少香油钱,一些凡间小情侣又有什么好玩或者奇葩的故事,等等等等。
玄墨的躺姿很斯文很安静,就是普通的趴卧团子姿势,脑袋枕在爪子上,眼睛看着银雪的方向,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身体并没有动来动去。而银雪就活泼多了,她时而躺卧在月老怀里,时而顽皮地爬到月老肩上,时而踩着月老的肚子原地蹦跳,时而像只袋鼠一样爬进月老的衣襟里只露出个脑袋,反正就是把月老当成游乐场,折腾得够呛。
月老任由她施为,即便她的指甲把衣服抓出无数破洞也完全无视,还时不时搭把手护住她,生怕她把自己摔疼。这个习惯是银雪飞升前就养成的,那时她还是一只平凡的小猫,跌倒撞伤都会痛,不过这痛嘛,在不同场景就会有不同的表现。比如说,只要月老不在,她摔痛的时候会很坚强,甩甩脑袋就能爬起来继续走,可但凡月老在身边,她就会特别爱撒娇,就算是剐蹭了一下指甲,勾掉了几根猫毛都会鬼吼鬼叫像是被捅了刀一样。久而久之,月老就习惯了护着她,哪怕后来她飞升了,皮肉已经升级成神仙的躯体,可只要变回原身状态,月老便会像以前一样护着她,一直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