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冲击掀翻在地的克劳利退出了“大兽”姿态,因此他顺势摆出一个四仰八叉的姿势就开始躺平。直到收拾好决斗盘的游伦无奈地走来将其拉起,克劳利才笑嘻嘻地起身:
“哎呀,好可惜!要不是【玻璃匠薇儿】被直接除外了,你用【伊姆赛特】打上去可就会发现她高达5800点的守备力!然后我等回合结束再回收墓地的两张【魔女工艺】卡,下个回合你就能见识到【魔导书】的真正力量了!”
游伦抽出一张卡递给对方:“你说得对,但这就是【荷鲁斯】。哪怕我不用【魔防阵】将【玻璃匠薇儿】除外,【王之棺】也能在【荷鲁斯】怪兽与对方怪兽战斗的伤害步骤开始时,将那只怪兽送入墓地。
所以当你没破坏我的【王之棺】就让我进入回合的那一瞬间,你就已经输了——我最后可还有两张手卡没用呢,你猜猜【王之棺】为什么一回合能送墓四次【荷鲁斯】怪兽?”
“啊,还有这种事?”仔细确认效果后的克劳利,突然深刻地认知到了自己与游伦在决斗实力上的差距,“那你就不能再等等嘛!他们两个的力量我都还没琢磨透呢!”
游伦挑挑眉:“再等等?能让我在决斗时只有【荷鲁斯】轴动起来,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虽然还有一层原因是首席她因为刚刚的是有些害羞就沉到下面去了不敢见人…但你那究极混轴的卡组确实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压制,我可不敢等——使出全力可是对对手的最大尊重。”
克劳利瞪大双眼:“但我们这场不是表演赛吗!我都还没开始表演呢!你这样一下就结束决斗的话,可是没法给我带来快乐的!”
游伦两手一摊:“你快乐了,那遭殃的不就成我了吗!”
说到这里,游伦又示意克劳利将目光移向旁边已经陷入沉思的两人:“而且这点你说的很对,这场决斗本来就是展示决斗之仪所带来的力量,让他们也知道这是一条能通往至高的路。目的已经达成的话,那决斗其实也就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移回目光的游伦审视着克劳利的状态,脸色一正,“克劳利,那个‘大兽’姿态,你确定已经完全将其掌握了?”
克劳利认真点头:“没错!”
游伦一脸肃容:“不会再发生像当初那样的异变事故?”
“不会了!”
如此肯定的回答却让游伦皱起了眉头:“那你之前说的还有问题,是指…”
克劳利挠了挠脸颊:“哦,是指我有时还能听到那些低语。”
游伦脸色一变:“这不是完全没掌握吗!”
克劳利不明白游伦为何这么大惊小怪:“但那声音中蕴含的蛊惑力量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到我了啊。而且就算我再度失去理智,你也可以像当初那样来把我拉回来的吧?”
“我要听的可不是这种回答啊喂!”
与游伦勾肩搭背的克劳利并没有注意到,游伦那复杂的眼神。
两人的打闹将恩底弥翁从沉思中唤醒:“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看似简单的决斗仪式,其中蕴含的魔力却是如此恐怖…不过这个魔力结构是什么意思?它占了很大一部分空间,但在刚刚的仪式中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其中也没有任何能量通过。”
看到面前这个恩底弥翁用魔力凭空画出来的结构模型,游伦随口解释道:“哦,事实上只要进行决斗仪式,就会出现这么个玩意,只不过普通的决斗无法将其触发而已。
而如果在决斗中开启黑暗游戏的话就能将其激活:它能保证双方立下的赌注或惩罚得到强制执行——黑暗游戏的惩罚是强制性的。”
恩底弥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果然神奇…只不过看来我要将决斗推向全国的这个想法,还得从长再议…”
桑德里永打断了他的思考:“好了!现在是开开心心的‘裁决者’冒险小队团聚时间!这种时候就别老想着你那个国家了!”
听到这个名字的恩底弥翁面容一僵:“…说起来这个队名当初是谁定的?还好现在已经没人知道这个名字了…”
克劳利假装思考:“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游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