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考子,无一不为楚辞惊叹,想当然的认为,楚辞应当是个品行高洁之人。
但当看到楚辞拿着赌约正在收赌债时,个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守夜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微微摇头,轻叹一声。
“陈兄,你这逸仙笔不会是个残次品吧!要是坏了,我找谁保修呀?”
“哎哟,陈兄,你这是何意呀!怎么就这么丢过来了?这宝笔以后可是我的了……”
“哼!”陈乔木实在受不了楚辞的碎碎念,丢下逸仙笔,转身而去。
楚辞可没空搭理他,又走到杜明凯面前,微微一笑:“杜兄,负屃砚我就不客气了……”
“言兄,我的大宝剑呢?”
“陶兄,穆兄,韩兄……”
“多谢诸位送财童子,不,口误口误,应当是送宝童子,以后有这种好事,还来找我呀!”
“哎,赵兄,你几个意思?不就是输了个赌嘛!不至于,不至于,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
1穿14,楚辞在归德城,又一次完成了这次壮举。
杜明凯站在不远处,唉声叹气,思绪万千。
十日之前,楚辞进城之时,他们这群人,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何等意气风发,何等不可一世。
可如今,一切都反过来了,被他们打压之人,成了豫州会元公,科考之中,诗词双绝,而他们呢?
都成了楚辞的垫脚石,成为豫州文坛,乃至天下文坛的笑柄。
风雅台文战被1穿9,考前豪赌,被1穿14,让他们情何以堪?
而此时,金榜仍未收起。
一篇圣言注,一篇策论相继显化,最后,一诗,一词,一注,一论,在众人的注目之下,整齐排开。
每篇页角之上,都出现了一个红色批注——甲上。
“四甲上?”
“这楚辞是圣前举人?”
“……”
陈王府内。
老马仰天长啸:“啊!公子是圣前举人,老侯爷,楚家出了个圣前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