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骨莹润,宛若一抹清新的阳光,烨烨生辉,这等人儿哪有什么肮脏的,说出去都是亵渎。
宝钗娇躯惊颤,纤直笔挺,如玉如琢足趾僵直起来,芳心又羞又恼,忙伸手按住,颤声道:“姐夫,别。”
什么如白玉无暇,你夸奖归夸奖,别动手动脚的啊,这莫名的异样,似有千言万语脱口而出,真真是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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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姐夫“情形谦和”,一派的正人君子之风,眼下看来,这就是披着羊皮的饿狼,作践人的手段“阴狠”着哩。
只是也不知怎得,就是厌不起来,心底深处对于少年的痴迷涌起一股欣然之意。
女儿家的力气本就不如男子,水溶也就索性没管,目光望着羞恼的少女,温声道:“妹妹的心意姐夫也都晓得,等你正式过门的时候,姐夫才会要你,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女人吗,不都是要仪式感的,像可卿、探春,他都不是给了仪式感,至今尚未攻城拔地。
当然,攻城拔地之前也要清扫周边,故而除却攻打城门以为,战前的准备该做的一个都没有落下。
果不其然,宝钗听后,芳心舒缓几许,莹润的杏眸看向少年,眉宇间透着丝丝情意,眼下少年所言,无疑表明自个没有许错人儿,姐夫并未拿她当粉头取乐。
瞧着少年自娱自乐的,宝钗也不抵触了,素手攥着被褥,如梨蕊般的脸蛋儿嫣红欲滴,低声道:“我自是相信姐夫的。”
真不真实的无所谓,关键是少女愿意相信。
水溶听后不置可否,宝钗若是真的相信他,先前怎得泫然欲泣的,还不是心有怀疑。
不过这也怪不得宝钗,你都扒了女儿家的遮羞布,岂能不让人想歪了,你以为这是给人家小女孩换尿布?
眼下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要做的是给宝钗舒解心中的紧张,便柔声道:“妹妹不用解释,姐夫明白。”
异样丛生,令宝钗心神错乱,面对少年的言语,轻“嗯”了一声,便默然不语,水溶继续闲聊几句,宝钗亦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嗯”着。
嗯,看来是渐入佳境,防线一步步的在松垮起来。
丝丝潺水流淌,宛如银丝般细腻而柔顺。
水溶目光落在少女泛着红晕的脸蛋儿上,嘴角噙着笑意,道:“妹妹这...”
话音刚落,宝钗似是明白少年接下来的话语,丰润的脸蛋儿臊的通红,芳心羞恼起来,素手捧着脸,颤声道:“姐夫,不许说。”
真真是羞死人了,作弄她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当众“鞭尸”,就非得瞧她的丑态?
瞧着素来安分随时、自云守拙的宝钗心神大乱,水溶心中就莫名的畅然,眼下也无需多言。
宝钗芳心的颤栗,整个人如遭雷击,处于飘渺的状态,鼻翼间不由的轻哼起来,一张俏脸绚丽如霞,莹润的杏眸透过指尖的缝隙看向少年,心中滋味莫名。
好在先前与姊妹们一同沐浴过,洗白白擦香香,倒也不会...慢待了姐夫,只是堂堂郡王爷,眼下却伏低做小,也不知为何,芳心中隐隐有着几许悸动。
即便贵为皇亲贵胄,不还是做了她的裙下臣....
她这是以下犯上了吧!
也不知多久,宝钗螓首深深的埋在被子之中,先前一幕恍如一场春梦,只觉得不够真实,她刚刚是在做什么,让姐夫侍奉也就罢了,还....真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此刻水溶站在桌案前呷着茶水,神情莫名。
怎么说呢,酣畅淋漓,与元春、可卿等人不相上下,而且不同的是,茶水间隐隐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异香,莫不是冷香丸?
热毒藏身,郁结于心,想来也就是如此了。
忽地,阵阵呜咽之声传出,只见埋于被子的娇躯颤抖起来。
见此情形,水溶自是明白少女羞涩的心境,将茶盏放置在桌案之上,缓步近前,伸手将其扳了起来,瞧见少女梨花带雨的,一派的“生无可恋”,水溶轻抚着少女湿润的眼角,轻声安抚道:“宝妹妹,好端端的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