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轻咬粉唇,三姐儿心下缓了一口气,素手摸向襟口,褪去了衣裳,仅剩一抹粉色白莲肚兜,妙曼的身躯一览无遗。
偏眸瞧了一眼还怔在原处的二姐儿,三姐儿轻哼了一声,道:“再不来的话,就真不管你了。”
没出息的东西,真是带不动。
尤二姐闻言,芳心一动,抬起螓首,柔弱如水的目光看向正落落大方的朝着浴池而去的三姐儿,红晕布满脸颊,咬了咬唇,颤抖的解开了自个的裙裳。
三姐儿说的不错,这到手的机会得把握住来,左右有三姐儿在旁,还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被王爷吃干抹净,这事她还盼着哩。
水溶正倚在池壁闭目养神,察觉到水波荡漾,睁开闭合的双眸,只见三姐儿已然进得池内,透过涟漪的池水,隐约可见水下那通体的雪白。
“王爷,怎么了?”尤三姐柳叶秀眉下的美眸眨了眨,轻声询问起来。
水溶闻言心下不觉好笑,这尤三姐明知故问的,还挺会玩的,倒是颇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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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一声,水溶随口道:“三姐儿,来王府有段时日了,可觉得还适应。”
尤三姐闻言玉容微顿,素手捏着在水池中浮浮沉沉的花瓣,放在鼻翼间轻嗅起来,顿觉沁人心脾,轻声道:“太妃、王妃都是一顶一的好性子,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们姐妹,能有什么不适应的,就怕王爷哪天瞧着我们姐妹不顺眼,赶我们出府哩。”
自打进了王府,这吃穿用行都是她没见过的,日子过的不知有多滋润,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适应的,现下就是让她离开,她都不愿意离开。
水溶听着三姐儿带刺儿的话儿,心下也是了然,这是在暗指水溶对她们姐妹的冷遇,毕竟她们姐妹进王府有半年了,不说什么交流,便是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唯一算得上主动的便是那回水溶亲了二姐儿一回,可转眼也就没了下文。
轻笑一声,水溶湛然道:“本王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儿,赶你们作甚。”
尤三姐闻言,抬起一张娇媚的脸蛋儿,凝眸看向少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之意,道:“王爷,我们姐妹与王爷非亲非故的,王府作甚白养着我们,唯一可取的就是生的这般颜色,只怕王爷还看不上哩。”
水溶默然不语,诚然,如尤三姐所言,王府之所以养着她们姐妹,看中的就是她们的颜色,属于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
尤三姐本就是个心里通透之人,原着中她也看出了国公府不是善良之地,多番劝诫二姐儿,只是可惜二姐儿糊涂,最终香消玉殒。
沉吟一声,水溶若有所指道:“三姐儿,你还有选择,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去选。”
这东西讲究你情我愿的,二姐儿那番情意,水溶看的明白,属于是白给的那种类型,可三姐儿却不是。
尤三姐闻言,心下微微一怔,美眸白了少年一眼,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王爷话说的轻巧,这世道对女子总是要苛刻许多,我们姐妹又是小门小户的,哪有什么选择。”
说着,尤三姐的脸蛋儿悄然浮起一抹红晕,轻声道:“况且王爷生的俊秀,哪个女儿家瞧了不欢喜,性情又宽和,能侍奉王爷是我们姐妹的福分,总好过让那些个腌臜东西欺辱了去。”
实话实话,原先她瞧着王爷的谪仙一般的样貌心动,但也仅仅只是如此,在王府待了半年,王爷虽身居高位,可异常的宽善,这等品性皆是一等一的人儿,傻子才会不心动。
水溶闻言,若有所思的看向三姐儿,这番话说的很通透,在这个封建时代,男人出身再卑贱都没事,正如探春所言,只要你立出一番事业,那时,自有你的道理。
但对于女儿家而言,局限性甚大,似尤三姐因其出身,要么寻个普通人家嫁了,过那种“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生活,要么给富贵人家当姨娘。
而且即便选择了普通人家,就凭尤三姐这幅好颜色,想来也过不得安稳,属于是取祸之道。
细细算来,还真没别的出路了。
这尤三姐,倒是个通透人。
尤三姐见水溶静默不语,美眸闪了闪,微微垂下螓首,轻声道:“王爷,您给个准话,要是瞧的上我们姐妹的颜色,我们姐妹自当尽心尽力的服侍王爷,可若是瞧不上,趁早说个明白,我们姐妹也不是死乞白赖的人。”
虽说眼下这般情形已然明朗,但尤三姐还是想确认王爷的态度,她们姐妹是舍不得王府的富贵,但也不想做一个顽物,任人欺辱的。
水溶闻言,凝眸看着低眉垂眼的尤三姐,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轻轻抬了起来,一张娇媚的玉容尽显眼前,轻笑道:“艳若桃花,本王自然是瞧的上的。”
见色起意,很正常的事情,水溶也没必要遮掩,况且对于尤三姐泼辣的性情,水溶还是颇为欣赏的。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