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闻言,妩媚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轻哼道:“王爷是个大忙人,想又有何用,只盼王爷闲暇之时能想起我这草木之人,心里便已知足了。”
想得都泪流满面了,也不见某人替她擦擦。
水溶:“..........”
好吧,深闺怨妇的阴阳怪气,正常的很。
水溶搂着丽人柔软的柳腰,岔开话题道:“可儿,元春可有把迎你进府的事儿说与你听?”
可卿闻言,玉颊微微一热,秀发如瀑的螓首靠在少年的怀中,眉眼弯弯道:“大姐姐说了,等过了年,寻个黄道吉日便让我进门。”
王爷回府没两日,元春便亲自与她说了这么一回事,那时她高兴的整宿睡不着,本是等着王爷来寻她,谁承想少年居然将她一回都没进她的门。
水溶点了点头,语气和缓道:“说了便好,也是因为要让可儿你进门,故而这段时间冷落了你。”
原本水溶刚回府的那段日子里,他便想来安慰可卿,毕竟可卿对这事儿....呃,有些馋,不能不安抚起来。
只是当日元春便言及迎可卿进门的事儿,这事到底还是要由元春这个大妇通知为好,加上他也不好在这段时间刺激元春,也就没过来安慰可卿。
听见少年的解释,可卿心下缓和下来,她并非愚人,心中明白少年此举所谓何意。
为夫纳妾,再大方的妻子心里都会有些醋歪,若是表现的太过于宠爱,怕是妻子心中会更不是滋味。
况且,可卿也是起过主动去寻少年,也是因为顾忌即将进门的事儿,才熄了念头。
说起来,两人还有些心灵相通哩!
念及此处,可卿只觉一股甜蜜涌上心头,扬着娇媚如月的脸蛋儿,美眸涟涟的看向少年,软腻道:“王爷,我伺候你吧!”
话罢,可卿也不等少年的拒绝,素手摸向少年的腰间,窸窸窣窣一番后,便垂下螓首,一时之间,心头只觉满足。
“嘶.....”
水溶长缓一口气,目光凝视着西窗上的雕花,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这可卿,真真是委屈了,一股子劲儿的,似是在报复少年的无情,亦或者是将这段时间的委屈统统宣泄而出。
怕就是想这一口了。
水溶伸手轻抚着丽人的螓首,声音中带着几许异色,道:“可儿,委屈你了。”
对于一个有瘾头的人儿来说,确实难熬,好比一个老烟枪戒烟,一天不抽,只觉嘴里没味,浑身不自在,总念叨那一口。
可卿嘟囔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醉心于事业当中而不可自拔。
水溶见状笑而不语,偏眸瞧着一侧垂首的霜降,吩咐道:“去拿缅铃过来。”
正埋于螓首的可卿忽地娇躯一颤,好似触动了心弦一般,心头那股子悸动蠢蠢欲动,眉眼间的妩媚之意愈发浓郁。
霜降闻言,扬着螓首看向少年,一张俏丽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轻应了一声后,便迈步朝绣榻走去,素手探了探,便又走了回来,将手中的缅铃递了上来,道:“王爷”
水溶并未第一时间接了过来,伸手将丽人的螓首挑了起来,目光凝视着丽人恍若四月桃花的面容,也不说话,伸手摸向丽人的襟口。
可卿知晓少年之意,芳心一片羞喜,抿着晶莹的唇瓣,任由少年褪去她裙裳.....
一侧,垂眸的霜降心中悸动,余光瞧瞧打量起锦塌上缠绵悱恻的两人,忽地杏眸圆睁起来,震惊的粉唇张圆了来。
乖乖,倒挂金钩,姑娘这....不会头晕吗!!
此刻,霜降只觉心尖儿剧颤,娇躯酥软下来,一时竟有些站不住脚来。
这边,水溶手持缅铃,只觉一片沾湿,声音中带着几许异色,轻轻柔柔道:“可儿,真是委屈你了。”
才滚了几下就....真就是委屈可卿了。
可卿闻言,心下娇羞难耐,她也不知道怎么回来,今儿个异常的激动。
贝齿紧咬粉唇,可卿握着的手儿都颤抖起来,羞恼道:“王爷,别说了。”
这人总是这般,非要往她心窝子里戳,这时候说这些作甚,还不是少年闹的,就非得激她两句?
水溶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并未停顿,说道:“等迎你进门,到时咱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可儿也不必如此辛苦。”
说起来,她与可卿虽然知根知底的,但最后一步尚未突破。
可卿闻言,一双美眸泛着晶莹的亮光,她明白少年是想给她一个完美的仪式,这份情谊,也是让可卿感动不已。
对于这事,可卿心中期盼已久,就等着小王爷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