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近四年的朝夕相处,便是先前的一番侍奉,也不至于转眼就翻脸不见人,可不就是狠心。
北静太妃听见少年的温声细语,芳心就酥软下来,妩媚流转的双眸垂着看向少年,丰润的脸蛋儿浮上点点玫红,羞得偏过螓首,眉眼间透着几许慌张,颤声道:“那你不许....不许再动手动脚了。”
若是没有情谊,怎会让少年胡作为非,可这话如何说的出口。
现下都这般了,再动手动脚的.....十有八九就是动刀动枪了,都不敢想了。
水溶见北静太妃脾性软了下来,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微微眯着眼,凑得近前,在丽人粉红的耳畔边低声问道:“莞儿,难道你不欢喜?”
北静太妃闻言,娇躯一颤,抬着盈盈如水的明眸凝视着少年,心头既是羞愤,又带着些许无奈。
她明白少年是在打趣于她,可她也什么都反驳不来,毕竟先前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欢喜,让人酣畅淋漓。
而且细想一番,堂堂的北静郡王,居然在她面前低下头去,伺候那等腌臜...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悸动不已。
可见自个的魅力与众不同,任你如何尊贵,终究是裙下之臣,心儿难免得意。
咬了咬粉唇,北静太妃攥了攥床褥,扬着螓首看向少年,正色道:“溶哥儿,眼下既已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要记住,绝对不可以越过那一道底线,旁的....旁的就都随你。”
都动手动脚了,甚至于还.....现下说什么都晚了,但正如北静太妃所言,那一道底线万万不可越过,一旦越过,便是万劫不复。
水溶闻言了然,所谓的底线是什么他心知肚明,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儿,传出去就是大逆不道,连整个北静王府都蒙羞,干系重大。
只要不越过底线,一切就有回旋余地。
其实怎么说呢,直白点就是掩耳盗铃,对于他们而言,底线什么的都是虚妄,难不成没越过就能当做没发生?
只是他也知道丽人此时缺乏安全感,所求的便是一份心安。
凝视着丽人郑重的神色,水溶也不着急,应道:“都听莞儿的。”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一缓,只是听见这猴儿一口一个的莞儿,喊的愈发的顺口,听得让人心尖儿发颤,隐隐有些....不由的并拢几分。
水溶无视丽人的异样,拉着丽人的纤纤素手引了过去,双眸间透着一抹狡黠之意,委屈道:“可是莞儿,这会儿你也该帮帮我才是。”
北静太妃素手攥了攥,只觉硌硌如石,心下顿时剧颤,一张娇媚的脸蛋儿彤红如霞,忙撤回了手,慌乱道:“你去寻元春、可卿、三丫头、宝丫头她们去,再不济,扯一个丫头来也成。”
让她帮忙,这要是帮下去,且不说少年一时兴起,便是自个也怕抵受不住诱惑,突破那道底线。
水溶瞧着羞嗔的丽人,“呵呵”一笑,双目中闪过一抹精芒,轻声道:“莞儿不是说旁的都随我,这会子怎得反倒是食言了。”
北静太妃心下一怔,抬着莹润如水的明眸看着少年,眉眼间满是嗔恼之色,眼波流转之间,水雾渐起,咬着唇一言不发的。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引着丽人那双纤纤素手.......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太妃颤抖着手儿,捏着一方锦帕擦着绚丽如霞的脸蛋儿,那双妩媚流转的眸子凝视着少年,眉眼间满是羞恼。
她没想到,临到头来,少年居然如此恶趣味,竟.....
水溶见状抿唇不语,心下一片畅然。
虽说刚开始是少年引着,可北静太妃到底见识广的人儿,转眼便掌控全局,手捏把掐的,都不需水溶多言,宛若指尖上的轻舞。
目光凝视着北静太妃那如桃蕊般的唇瓣,心下微微一动,他知道此时的北静太妃已然是到了极限,不可过于突兀,得一步步的向前爬,
待下一回,可就不仅仅如此了,眼下只是让北静太妃熟稔一二。
需知但凡让水溶伺候过的,这都是要还的。
北静太妃这会儿眸光凝视着锦帕,想了想,还是折叠好来,放置在一旁,抬眸瞧见少年炽热的眼神,心下微微一颤。
这猴儿,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以往水溶一派的孝顺,让北静太妃以为这是一个温润君子,可经此一遭,北静太妃已然知晓了少年的“本性”,整一个浪荡公子,作践起人来花样摆出。
她可不信少年会安分下来。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嗔怒道:“都衬了你的心了,再敢作践人,仔细折了他去。”
水溶:“.............”
好吧,他也就是想想,并无其他。
沉吟一声,水溶近得前去,引得丽人娇躯缩了缩,让水溶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捏了捏丽人娇媚的脸蛋儿,开口道:“莞儿也乏累了,我就不打扰了,你早些歇息。”
北静太妃眨了眨眼,恍若少女一般的俏皮,直到少年离开之后,才低声啐了一声。
想起今儿个的一遭,北静太妃如梦如幻,她也没想到忽然就成这般模样了,有此一遭,往后也就纠缠不清了。
垂眸而望,北静太妃凝视着自个的纤纤素手,在空中比划一下,娇媚的脸蛋儿微微发红,心尖儿发颤,啐道:“这猴崽子真真是长大了,要是....”
呸,胡思乱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