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个的窘态就全让袭人看了去,只觉羞臊的难以见人,若是袭人也...那自个也不亏,谁也别笑话谁。
水溶也察觉出了鸳鸯的异样,不由的笑出了声,这就是好姊妹啊,既怕对方过得不好,又怕对方过得好,总结便是要好一起好,要不然就一起不好,主打的便是一个平等。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在多言,俯身噙着袭人的唇瓣,攫取着丽人的香甜。
袭人芳心羞臊,在少年的攻势下渐渐失神,闭阖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瞧见鸳鸯那晶莹的眸光,只觉羞耻不已,忙又闭阖起来,只是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萦绕在脑海里,让袭人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滋润着那悲怆的心田,鼻翼间忍不住的轻哼起来。
鸳鸯瞧着袭人,芳心惊跳不已,羞涩涌上心头,不禁让丽人微微偏过螓首,只是也不知怎得,又忍不住的多看一眼。
原来自个先前是这般的窘迫,迷离恍惚,好似失神一般,如坠云端,近看下来,竟然还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待瞧见袭人那高高隆起的小衣,鸳鸯身前隐隐有些发烫,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上绚丽如霞,两弯眼睫下,那双明眸盈盈如水,纤长的笔直微微并拢几许。
也不知怎得,鸳鸯素手下意识的朝自个身前而去,触及到那一抹柔腻之际,只觉娇躯一颤,旋即便回过神来,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已经滚烫如火,连忙垂下秀美螓首,在心底暗啐了一口自己。
她真真是魔怔了,怎么能....
只是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见少年已然捏着她的下颌抬起,一脸笑容的说道:“鸳鸯,你这...说一声就好,本王还能冷落了你嘛。”
他倒是没想到鸳鸯居然还有这一面,莫不是两人凑在一起的化学反应?若是把平儿也拉来,这三人岂不是要上天。
鸳鸯玉颊涨红,芳心羞臊不已,将螓首垂下,隐约都快碰触高峰,忙不迭的颤声道:“王爷,奴婢....奴婢没有。”
这话说的,她成什么了。
水溶轻笑一声,在袭人那迷糊的神情下将人提了起来,而后转了一个身,捉着袭人那双素手,便朝着鸳鸯扑了过去。
“哎呦,王爷,您干什么,压着我了。”鸳鸯惊呼一声,推搡着那压在自个身上的袭人,忍不住的嗔怪起来。
此时袭人也是惊愕不已,她也不知怎得了,忽然王爷就来了这么一出,凝视着鸳鸯那俏丽的玉容,身前的软腻碰撞,让袭人心跳不已。
是啊,王爷这是干什么呢。
只是还不等王爷说话,却见鸳鸯腻哼一声,美丽的螓首高高微微扬起,似是受到什么重大的刺激一般。
见此情形,袭人岂会不知发生什么,不就是少年在背后使坏。
先前隔着帷幔看不清楚,如今凑近来看,让袭人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只觉心惊肉跳的,面皮彤彤如火。
鸳鸯美眸睁开,对上袭人那双异样的眼眸,芳心巨震不已,尤其是身前的碰撞,更是让鸳鸯心惊肉跳的,羞得不敢与袭人对视。
“王爷,别闹了。”这会儿,鸳鸯都要哭出来了,哪有人这么闹的,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这会儿的袭人也不好受,感受着身前的变幻,芳心悸动不已,声线不由微颤几许,说道:“是啊,王爷,您别闹了。”
然而话音刚落,袭人便忽觉芳心一颤,鼻翼间腻哼一声,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精致的眉眼间羞臊流溢。
好端端的,怎得又来她这儿了。
然而没一会儿,袭人便心下一空,而后便又见鸳鸯腻哼起来,两道娇媚的声儿交叉重叠,演奏出动人的和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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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秋日透过轩窗透射进来,温暖的阳光弥漫,给冷清的屋里带来温煦。
床榻上,鸳鸯与袭人面面相觑,昨晚那一幕幕的心惊肉跳,两人眼神飘忽不定,都不敢直视对方。
鸳鸯到底年长些,抿了抿粉唇,声儿带着几许颤音,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起了。”
袭人“嗯”了一声,便欲起身,只是身下的不适,让袭人忍不住的惊呼一声,而后便瘫坐在床榻上,起不得身来。
鸳鸯见状,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羞涩,关心道:“你没事吧。”
袭人对上鸳鸯的眸子,脑袋里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昨儿个的场景,心头一热,婉丽的脸颊上浮上一抹熏红,偏着螓首道:“我没事。”
鸳鸯美眸闪了闪,抿了抿粉唇道:“你先歇一天吧,待会我给你告个假。”
瞧袭人这般模样,怕是做不得差事,还是给她告个假歇一天为好。
袭人默然不语,瞧着鸳鸯蹙眉穿衣,心中微微一动,暗道:“怎得鸳鸯跟个没事人一样,自个却...鸳鸯果真非凡。”
想起那撕心裂肺的感觉,袭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要不是后来王爷温和了些,她真真是要死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