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心下有些讶异、好奇,抬眸看着那秀丽的少女,轻声问道:“二丫头,你和蚰烟平日里常来往?”
迎春微微垂着螓首,莹润的眸光落在棋盘上,声音有些怯怯的说道:“蚰烟初上京的时候,与小妹住在一个院子里。”
水溶闻言心下了然,当初邢忠夫妇去荣国公府投奔邢夫人的时候,安排的地方便是与迎春同住一个院子,一墙之隔,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就熟稔一些。
一侧,司棋柳眉微蹙,心里有些怪起这位邢姑娘来了。
其实对于邢蚰烟,其淡泊的性子还是不让人反感的,能与自家姑娘相交,也正是因此。
只是若是平日里来,司棋也不说什么,然而今日王爷好不容易来一次,瞧这模样今夜还是要宠幸姑娘的,这时候你来不就是坏自家姑娘的好事。
呃.顺带把她的好事也给坏了。
如此,司棋怎么可能会高兴,
眸光闪了闪,司棋凝眸看向绣橘,想了想,开口问道:“绣橘,邢姑娘可有说寻咱们姑娘有什么事。”
绣橘回道:“上回邢姑娘不是借了咱们姑娘的棋谱,特过来归还,顺道来看看姑娘。”
司棋闻言,心中顿觉无语,就归还棋谱,明儿个不成,非得晚上才来?来就来了,何至于顺道还要看看姑娘,没事找事。
还有这绣橘,归还棋谱就归还棋谱,你接着打发了邢姑娘就好了,作甚要进来禀报,真真是好蠢的蹄子。
司棋抬眸看了一眼水溶,抿了抿粉唇,小声道:“王爷,要不奴婢说姑娘身子不适,让邢姑娘回去。”
她倒是想直接打发邢蚰烟,但王爷当前,她也不敢做这个主,毕竟那邢蚰烟如今也算是王府的半个主子,不是她能置喙的。
水溶沉吟一声,开口道:“无妨,让蚰烟进来吧!”
既然人都过来了,也没必要打发人走,再者说了,原就是在下棋打发时间,让邢蚰烟一块,岂不是正好。
闻得此言,司棋心下一顿,顿时有些无奈,不过却还是盈盈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下去,请邢蚰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