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闻言盈盈一礼,旋即款款离去。
佳人离去,水溶沉吟一声,恭敬道:“皇兄,臣弟想请您赐个恩典。”
永康帝闻言有些诧异,手指轻轻敲击几案,笑应道:“什么恩典,说来听听。”
水溶见永康帝询问,面色有些不好意思,恭敬道:“是臣弟的婚事,您也知道,臣弟年岁不小,母亲对此甚是心急。”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以现在水溶的年岁,早应该娶妻生子,他之前以秦可卿之事哄了北静王妃,然而却事违人愿,接下来定然是相亲,与其让北静王妃瞎忙活,不如请天子赐婚,省得惹一身骚。
“哦,难道你想让朕替你做主,娶那秦家女为妻?还是说,你看中了哪家姑娘,向朕讨个恩典?”
永康帝前半句话语气和善,不过后半句话带着莫名的意思,水溶的动作虽然隐蔽,然而永康帝还是注意到了,若是寻常人,水溶既然看中,赏赐给他也无伤大雅,可她却是荣国公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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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公府开国之初便掌管京营,京营不同于其他军队,属天子亲军,即便现今的京营节度使是王家的王子腾,然贾家经营多年,早已根深蒂固,就连王子腾的京营节度使不也是有贾家帮衬。
北静王府地位本就超然,此时又想着与贾家交好,是何用意?
水溶闻言脸上露出些许难为情,道:“皇兄,臣弟是想娶秦家女儿为妻,求皇兄赐婚,臣弟感激不尽。
秦可卿已然进府,初接触下,其性情温和,行事稳妥,水溶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