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见江大川以一宗杀尽五千狼兵,心下感喟,这小男人又成熟多了,这桃妖到是什么来历,得好好问他,可这时候人多,不好意思开口,正发愁,江大川对元琢说道,“我有要事和国师商议,望元将军海涵。”
元琢一愣,当即带俩人入了内帐,自己关了门出去;元启出兵阅西山一事他早已经知晓,国师与元启早已结成同盟属于隐秘,元家也就他一人知道,这军营中人员复杂,耳目众多,不便当众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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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军帐见豫止老神在在地坐在中间,不时有奉武宗前来禀告诸事,便领着众人上前一鞠问道,“不曾想奉武宗有阁下如此善兵之人。”
瘸子上前笑道,“元将军,此乃我奉武宗太上长老,也曾是齐国八柱国、掌全国军事的豫止老前辈。”
嘶~~~,卧槽,江大川你他娘的手下都是什么人,老子在这老头面前简直就是小嫩鸡啊,当即下拜;豫止淡淡道,“起来吧,我全族被齐王豫且给灭了,只存一女,如今我只是奉武宗的太上长老。”
元琢站在豫止身边,跟小学生似的,乖巧的一塌糊涂,要说元琢从军跟着元启,可,元启在这尊大神面前也不过是个小伙子而已。
门一关上,江大川迫不及待地上前抱着南雅,轻声说道,“这一年,我是真的想念你,你辛苦了。”
南雅何尝不是,任凭他抱着自己,心底暗自欢喜,说道,“你送我的玄商剑,正合我的大玄商剑经,原本就是我师父的武器。后来,师父丢失,深以为憾,没想到你却找了送我。”
江大川摇摇头说道,“一柄剑而已,我要给你的还有很多。”当即把南雅抱着放在自己腿上,把他离开京都后,过慕容家、兴太妙山、烧刘家庄、护南华寺、毁妙法寺、入落凤坡、见洵阳子、入灵山之墟等等一一道来。
最后,他抱着南雅说道,“南雅,你乃国师,操劳如此,我修得元炁珠、得铁剑道人传承,都想一股脑传给你才好。”
南雅心下感动,认识他才两年,这家伙就到了自己这一境界,而且竟然修得了元炁,突然心底一紧,问道,“清散真人何以境界一升再升,都宗师境中品了,是不是你助她的?你还送她白隐,哼。”
江大川斟酌着说道,“落凤山内,她和我一起得了洵阳子功法,后在灵山之墟,我得了铁剑道人传承,我自然要传给她们,不光是清散真人,抱玉宫的七位师妹我都给了。”言简意赅地把经过说了,哪里还敢讲和清散真人双修泡澡、以及三个人淬体的事。
南雅一阵狐疑,却也没办法,谁让她没时间陪男朋友呢,须弥幻境还是她自己恳求闺蜜进去助他一臂之力。
但,南雅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清散真人自从回到京都,总是藏着掖着的,看她的眼神躲躲闪闪,正待问,江大川心虚的早已经汗流浃背,当即一掌探在她小腹气海,一股浑厚的元炁输入。
南雅哼哼哼软软地躺在江大川怀里,惊喜地问道,“这就是元炁?”江大川点点头,狠狠亲吻着她,边亲边笑道,“你如今是宗师境上品,我察觉到你介象坐莲修得快圆满了,快要破境到达圣师境,我会以元炁助你。你的大玄商剑经或是来自五百年前的墨辙西山玄商剑,但,我的元炁剑更有两千多年沉淀,你可参悟。”
南雅一下子接受这么大量的元炁,浑身酥软无力,又思念他太狠,任凭江大川摆弄,口中只是呢喃,“这,这不好吧,这还是在军营内。”江大川虚空手指开境,把南雅拽进邀月楼房间,嘿嘿笑道,“这样就好了,这里是我自己开境,气血与我相通。”
南雅迷迷糊糊问道,“这又是什么功法?”
哪来这么多问题,江大川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扯了南雅红裙,低头吻了上去,说道,“南雅,邀月月不来、邀云云天外,这么久了,我才能好好抱着你,不要说话。”
南雅浑身瘫软,红裙落满地,任由君采撷。
过了良久,南雅红着脸说道,“眼下北妖前锋五万即将到来,咱们还是出去吧。”江大川岂能不知,当即开镜出来。
南雅脸颊醉红、跌跌撞撞出境,就见到室内桃花瓣瓣,桃花仙子一脸坏笑地捧着一坛酒喝着,娇笑道,“这才多久,我算着时辰呢,宗主,我想着以你的体格,起码等到明天早上。”
南雅脚趾头尴尬地抠地,瞪了江大川一眼,却对着桃花仙子深深一鞠,说道,“桃花仙子乃真性情,多谢仙子护我江郎,他如果虎煞入体,恐怕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仙子以身为桥,助江郎入剑冢,又护他经受天道九雷,今日陪他战场冲锋,在下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桃花仙子手一挥,桃木轻轻挡着南雅下拜,醉眼迷离地笑道,“你不怕我睡了他?”
江大川扶额,老司机,你能不能不要逮着痛点说事。
南雅愕然道,“妖人共处,日久生情,我以为江郎早已经把你收为内室,怎么滴,仙子到现在还没有侍寝?”
一句话激得桃花仙子大怒,“江大川,你身边的女人怎么个个都伶牙俐齿的,什么侍寝,把我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