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水位不高,应该不兴水利,但江大川等不及那么多,动员石固县的老百姓修渠,关键是给工钱啊,工钱还特么这么高。
最为高兴的莫属石固县的老百姓,他们和太妙山脚下的人家很近,早就眼红那边人过的日子,冬日农闲,太妙山的老百姓都过来干活,几下一交流,个个欢喜,却也不知道真假,毕竟田还没分了。
开渠引水,不是南水北调,从石固县开渠到沂水,只不过二十余里地,且冬日水位不高;为了挣钱,老百姓抢着上前,只一个月就修好。
待真正分田的时候,石固县闹疯了;按人口,一人五亩,定桩确界,当众焚烧契约,并重新定契,言明这些田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免费,不许买卖,更不纳粮,这是七八辈祖宗都想不到的事,就这么干了,石固县无数百姓一连十几天蹲在自家田地发呆,手捧着泥土,嚎啕大哭。
江大川在石固县与太妙山当中留了一万多亩田,找些懂门道的老百姓,由陶七指主持建了好大的畜禽场地,包括屠宰等等,开始蓄养家禽。
傍晚,累极了的江大川搂着豫兮看西边日落,夕阳遥遥落在石固县,他亲了一口豫兮说道,“这些日子多亏了你,今年过年都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你都瘦了。”
豫兮低着脑袋红着脸,晃荡着小脚说道,“江宗主,我知道你心在天下,我也就是顺着你的法子多想一想,本来我也不会。当年,我在家中颇为娇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不想,如今,我很喜欢做这样的事,心里踏踏实实的;我,我也很喜欢为你经营好这里,哪怕,哪怕是更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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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川捧着豫兮的小脑袋,轻轻吻着她的唇,“你不要太累,我让你挑选三百奉武宗的人,就是让他们跟着学学,替你分担一些,不必事事靠前,指挥指挥就好了。”
豫兮点点头,“就是怕他们做不好,不能达到宗主的要求。”
江大川相信,女子都是极有能力的,在抗压、坚持等方面,往往比男人更具有韧性。男人呢,往往一个打击就痛不欲生,要死要活的。
这几日,何六娘忙的脚不点地,好在她还是每天帮江大川泡脚;江大川好不容易留在家,算是把她伺候得过瘾了;桃花仙子负责听房,每晚听得不耐烦,多次想一起嗨一下,但每次也就是想想,胆子小,倒是学了不少姿识,啊不是,学了不少知识。初时何六娘害羞,后来发现无论如何拦不住,除非桃花仙子钻进刀鞘,江大川封了玉窍,没办法就随她了,倒也……每次桃花仙子来,何六娘还特意浪哩个啷。
耶律靑鸢白天帮忙,抽空就跑识海里和江大川双修,元神一顿啪,比正儿八经双修还要厉害,有了紫金丹,再经常元神深度交流,耶律靑鸢觉得自己功法与日俱进。
安安得了坏毛病,自从江大川回家,她必须要江大川抱着才能睡得着;好在安安睡得死,何六娘和江大川在她睡着后,总会偷偷溜到另外房间折腾一番,折腾够了,再回来,弄得安安每天早上疑神疑鬼,说睡前俩人身上的味道和早上的味道不一样。
江大川把豫兮放在腿上说道,“日前京都传信过来,哈家已经准备前往蛇岛,我要离开一阵了。”
豫兮大着胆子亲了江大川一口,说道,“你尽管去忙,我,我和姐妹们在家等你,石固县已经在慢慢运作起来,我会盯紧些的,盼望你早日平安归来。”
第二天,江大川和众人商议了一番,准备带着桃花仙子、耶律靑鸢前往蛇岛,桃花仙子这几日呆呆的,可能是看春宫看多了,时不时盯着江大川屁股和何六娘屁股看;耶律靑鸢捅了她一下,反应过来愣愣道,“不把六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