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枚直摇摇头,“唉。”
毛毛气得牙痒,“你有病吧,什么问题都没有,叹什么气啊。”
江枚直懒洋洋起来,倒了一杯水喝了,说道,“咱们出去喝酒吧。”
毛毛和江昭昔看了看,“那就是心情不好?何以解忧,唯有喝酒,走走走,看你这邋遢样子,今天老子请客。小江,你派人去喊南宫从,你的酒好,不把他喊着,他下次不帮我赚钱了。”
小江扭头对门口喊,“阿鲁,你去喊小胖子。”她把自己骑的那个小金称为阿鲁,因为就在她面前噜噜噜的。
江枚直心不在焉,简单梳洗了一下,随便找了个酒楼。
阿鲁在麓水城很显眼,很快找到南宫从;等南宫从过来,江枚直和毛毛、江昭昔三人又愣住了,南宫从鼻青脸肿。
毛毛笑道,“胖子,你爹揍你了?你南宫家没人敢揍你;你做生意我是知道的,一向公道,奉武宗不会揍你还罩着你;奉武宗都罩着你,麓水城便没有人敢揍你。你别告诉我这是摔的。”
南宫从看了看三人,喝了一杯酒,半晌,“唉。”
江枚直也没心思管他是不是摔了,喝了一杯酒,半晌,“唉。”
江昭昔气道,“把你们俩喊出来就是喝酒的,这酒还怎么喝啊。”
江枚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视线飘忽,“吊毛,你说我能不能戒酒?”
毛毛哈哈大笑,“吹牛逼。”
江昭昔说道,“荆王,你好好说说,有什么心事,大伙帮你出出主意。实在不行,我对太爷说,我就不相信这天下还有太爷解决不了的事。”
毛毛点点头,“这话在理。你们俩这死不肉扣的,老子都要烦死了,像个男人么?”
江枚直把酒壶端起来,吨吨吨喝光,一抹嘴,看着三人说道,“我说了,你们不要笑啊,谁笑我跟谁绝交。”
毛毛说道,“哈哈哈,哈哈哈,就他妈这句话老子就想笑。哈哈哈,你二狗子什么时候这么认真的。” 素糖书屋
江枚直大怒,“吊毛,那我不说了。”
江昭昔赶忙掐一下毛毛,陪着笑脸对江枚直说道,“说说说,我保证不笑。大毛哥,你认真点。”
南宫从耳朵也竖起来。
江枚直说道,“你们记不记得两天前的晚上咱们四人喝酒,我特意请了那个红甲士兵?”
南宫从顿感不妙,手哆嗦着端杯喝酒。
江昭昔说道,“记得啊。你们不够意思,早早就走了,最后我和大毛哥俩人一起回来的。最后还是我买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