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进来十来个女子,个个姿色秀美、妖丽醉人,四人眼睛都看直了。江昭昔是欣赏,她虽然是女子,就是喜欢看女子,动手动脚那纯粹是闹着玩,看人穿衣服、看人举止、看人装扮,他之前在宫内,后来在军营,都被管得死死的,现在可是玩大发了;那三个男人自不必谈,看得心痒痒的。
南宫从一挥手,“都留下,今天我请客。”
阿鲁突然抬头,它似乎感觉到什么,盯着这十几个女子看,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后腿紧紧绷起。
毛毛拉过一个额头上纹着飞燕图案的一个女子,笑眯眯问道,“姑娘多好看啊,叫什么名字呀,我姓毛,腿毛的毛,名毛,腋毛的毛。”
女子捂着嘴,在他耳边轻声道,“奴家断燕。”
断燕手掌在毛毛胳膊上轻轻捏一下,毛毛大惊后退,当即喊道,“扶隐的人,退。”话刚说完,眼前一阵迷糊。
就在此地,那十几个女子突然动了起来,六七个人围着江枚直;此时众人虽然都尚未喝酒,但江枚直毕竟是宗师境上品武境,当即全身真灵激荡,但已然来不及,六七个人手一翻,每人一柄短刀刺入江枚直体内。
江枚直大叫一声,一掌打在一个女子胸膛,“嘭”的一下,这女子当场胸骨碎裂;跟着左手一翻小桃红在手,手腕一抖,削掉一个女子的手臂,这女子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但还有四五个人,又是急速在江枚直身上刺了两刀;江枚直双眼迷糊,头昏脑涨。
几乎是同时,正在江昭昔发愣的时候,阿鲁已经冲过来,只一巴掌拍死一人,跟着咆哮一声,两个巨掌翻飞;江昭昔这才反应过来,立即高高跃起,跳在阿鲁身上;她再看,毛毛脚步不稳,断燕一柄短刀插在毛毛胸口;而南宫从已经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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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中毒了。江昭昔大急,眼看毛毛、江枚直要遭殃,“咻”的一声掷出长剑,“噗”的一下正中围攻江枚直一名女子;阿鲁一步迈过去,一掌拍死一人,接着对着断燕又是一掌。断燕想不到这金毛如此凶悍,拔出毛毛身上的短刀对着阿鲁手掌就刺,哪知道刚拔刀到来,毛毛双手如钳,“咔嚓”一声,扭断了她的胳膊。断燕冷哼一声,毛毛身体一缩退后,跟着一转来到阿鲁身侧;阿鲁一手提着毛毛,“嘭”的一脚踹飞围着江枚直的另一个女子,江枚直此刻已经用小桃红割了眼前最后一个女子的脑袋。
阿鲁头上骑着江昭昔,身后护着江枚直和毛毛,南宫从昏迷不醒;断燕一手垂下,身边只剩下三人,她冷哼道,“中了我断燕的百妖毒,只消片刻,肉体炸开,哼,赵帝荆王、勾雀楼少楼主,不过如此。”
三人心头大震,百妖毒,这是刺杀赵帝用的。阿鲁突然再次仰天咆哮,跟着和江昭昔对着断燕疾冲。
毛毛大喊,“停下。”
就在此刻,“轰”的一声,前面连门带墙被踢碎。
江昭昔叫道,“鬼嫂嫂,她们是刺客。”
断燕百忙中一看,就见一个穿着新娘红衣、头戴红纱的女子和一个穿着红色僧服的秃头进来,这俩跟唱大戏似的,身后还跟着四个妖媚的女子、一个身材高挑的绝美女子。这几个人对视觉太具有冲击力了,断燕一愣。
就见红衣新娘身体一震,突然从她身体内分出九道红影,断燕大惊,“鬼影神虚,鬼娘子。”
断燕二话不说,立即扔出一个圆溜溜的玩意,叫道,“接我上燕巢。”话音未歇,振身而起。
断燕很聪明,她知道自己万万不是鬼娘子的对手,只能跑,所以立马扔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伤燕巢”,唯恐鬼娘子不为所动,还喊了一句。
伤燕巢是断燕打造的独门暗器,内有九九八十一根毒针,以内力注入,扔出后跟旋转小陀螺似的向四面八方射出,极为歹毒。
果然,鬼娘子一听,大惊,一个虚影一掌拍在一个女子身上,跟着把这女子扔在伤雀巢上,就听到“嘭嘭嘭”声不断,女子身体不断颤动,早已断气;还有两个女子尚未来得及反应,鬼娘子的两个虚影已经切断她们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