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对包三将说:“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来了,英哥儿还有家里,这几天多亏了你。”
“我先把这只鸡炖了。”包三将没有直接回答,照旧是生火做饭。
趁着包三将做饭的时候,六娘来到了河边,包裹伤口的裹帘此时滑落下来。
看到了水中映出的这个人,六娘久久愣住了。
左脸上,一片巴掌大的伤口绵延到耳朵后面,此时伤口方才结痂,是黑红色。
这伤口像是一直妖魔盘踞在六娘的脸上,令她害怕,甚至令她恶心,眼泪不自觉地滑落而下,六娘的心上扎了一把刀。
回家之后,六娘面如茄色,包三将问她,她一句话也不说。
问得烦了,六娘又扯下了脸上的裹帘,伤口袒露在包三将面前,冰冷地说:“这点伤算什么?没有必要瞒我。”
包三将心里满是委屈,可话到嘴边仍然什么都说不出。
“你的情我谢了,你该回了,莫要留在这里看笑话。”六娘又说。
英哥儿又说:“娘,让包三叔留下吃了饭吧。”
“闭嘴!”六娘呵斥道。
包三将叹了口气离开了,六娘的心伤了,他便不想再惹六娘心烦。
刚从六娘家里出来,包三将又被李真金拦住了。
李真金悄悄拉着他来到了僻静处,又说:“你知道吗?和天楼的火,我怀疑是有人故意纵火。”
“当真?”此话一出,包三将立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