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还有心吃米糕。”
“有人盯上了白员外。”
“此话怎讲?”
“那人明显不是卖米糕的人。常年打糕,手上会有厚厚的茧子,两手都差不多,那人的手上也有茧子,不过右手偏重,倒像是兵器磨出来的,或许是行伍中人。”李真金又说。
“会是谁呢?”
“和天楼背后的老板吧。”
李真金心想,或许那老勺子所言非虚,原来不仅仅是他们想要找到白员外,幕后老板也想找到白员外,背后想必是另有隐情。
难道真的是要灭口?这么说,白员外有危险。
可何处去找白员外的影子呢?
李真金当下只好就地等着,约莫到了深夜,方才见到白员外醉醺醺地回来,一步三晃。
此时巷子口又不见了那卖米糕汉子的身影,李真金当下跟上前去,随着白员外进了家门。
“不喝了,明日,明日我同你再喝。”白员外满嘴皆是醉话。
李真金径直舀出一瓢水泼在了白员外的脸上,白员外这才醒了过来。
“你知道老勺子吧。老勺子已经走了,不过他临走前说了一件事,火灾不是意外,是有人要灭口,灭口你知道吗?”
“灭口,灭什么口,你不要扯我,我的家,我还不能回了?”白员外并不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