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错,他确实不是个东西。”二郎好像并不在意。
这倒是让李真金十分惊讶,哪怕李真金在骂他的父亲,他竟然也不恼不怒。
“答应我,这件事到此为止吧,这不是你们能查得了的,搞不好,这会成为搅起朝廷风波的大事,算了吧。”二郎又说。
“一场大火,十数条人命,就这么算了?”李真金字字说来,咄咄逼人。
二郎幽幽叹了口气,又说:“对,算了。现在风波未起,要是真起了风波,那就不是十数条人命这么简单了,你们都要搭上性命,无数人要搭上性命,蚍蜉撼树的勇气固然是可敬,可大树一倒,压死的蚍蜉又该有多少呢?”
“可错了,就是错了。”李真金又说。
“话说回来,你又能怎么办呢?白员外不会为了你以身犯险,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开封府衙之上,这场大火也是一场意外。”二郎微微叹了口气。
这话倒是不假,李真金一时无言。
二郎又说:“起码,我们有一点是一样的。”
“我们哪里一样?”李真金不以为然。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