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凤一掌拍向沙袋,登时沙袋竟被打破了,沙土流了出来。
木楞又说:“我也不能信。”
两个人愣了许久,相对无言。
两人都清楚,他们命运全在朝廷一句话,不信又能如何?
不到一个月功夫,有人下狱,有人被冤,之后又传来打火队将要解散的消息,打火队的天阴了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
阴雨之下,人心也是各有打算。有人心想,解散便解散,解散之后哪里都能随便混口饭吃。但又有人心想,万一解散了,哪里又有容身之处呢?
真金不禁有些好奇,张小凤为何如此反常?
今日他情绪尤为暴躁,手下队员犯了点小错,他上去就是一通臭骂,毫不留情。
打火队大院的气氛好似更加紧张了。
真金心中疑问,便向木楞打听:“大师兄莫非与官兵有什么过节?”
“过节,何止是过节,简直是深仇大恨。”木楞幽幽叹了口气。
早听过张小凤曾经做过禁军,不过现在真金才知道,原来他当年还做过禁军教头。
一个小小的教头,说官不算官,说兵也是兵。
张小凤在那段日子里,结识了他的兄弟马步飞,遇到了他的娘子,有了属于他的家,人生一切仿佛都是新的开始。
但同时他也见到了官场险恶,在那一场意外中,他失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