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问之下,真金才知道,原来汪子路昨夜就跟了出来,进到军营后跟丢了真金,遇到巡逻守夜的士兵,一时藏无可藏,便躲进了军营东司后面,屎尿熏了他一夜,甚至还一不小心踏进了粪坑里面。
真金忍不住笑他:“苦了你了。”
汪子路骂骂咧咧道:“还不是因为你,说,你到底藏在哪了?”
“营房通铺下面。”
“怪不得我找不到。是个好办法。”
两人拿了当票,便去当铺里赎回了玉镯,果然玉镯上面有黄铜修补的痕迹,与鲁二所说不差。
这下拿了赃物,真金便拉着鲁二去报官。
不过还没有等真金赶到开封府,开封府手下的军巡士兵便围住了他们。
为首的正是胡江。
其中一个士兵说:“就是他们偷了当票,还打晕了我。”
胡江本身便是开封府下军巡士兵,有缉拿盗贼之责。
“哪里来的小蟊贼,偷到我们身上来了。拿了他们。”胡江又说。
哗啦啦涌上来几个军巡士兵,一并拿了真金和汪子路,押着送往开封府去了。
消息传到打火队的时候,众人都愣住了。
李真金和汪子路羁押候审。
木楞的眉头立刻皱得像是烂瓜,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打火队本来都是人心惶惶,偏偏此时真金和汪子路又入狱了。
这时阮玉儿又来到了打火队,传来了绣娘的消息。
官家要来了。
张择端百爪挠心,他必须去见官家。
要救真金,恐怕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这下只有他去摸龙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