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注意到木楞一个人回了房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酒也喝了,真金无意喝醉。高兴的时候,酒这东西一碗就够了。
房门外,挂着木头那件烧得破烂的衣裳。
真金悄悄拿了过来,找了针线来,一个人找了地方缝补。
环饼的衣服,大多数时候都是真金缝的,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他细细缝着,环饼在一旁陪着。
这衣服实在是破了太多地方,直到天快亮了,真金才补好,此时环饼已经沉沉睡去了。
其实木楞也没有睡着,自从晚上不能缝补之后,他总有些不习惯。
出了房门,他拿起真金补好的衣服,仔细看了又看,说道:“补得不错,你的手还算是巧的。”
“也没有,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真金说道。
木楞穿上衣服试了试,说道:“这下又可以穿一阵了,不错,很结实。跟谁学的?”
“我爹教我的,印象中,小时候我的衣服烂了,都是爹爹缝好的。”真金说。
“哦?这倒是少见,很少有会缝补的汉子吧。”
“可能是因为他是打火的,衣服少不了破洞,没办法吧。”真金苦笑说。
“打火人?”木楞这时立刻想起了他的大哥,那个会缝补的打火人。
除了他之外,木楞还真没有见过哪里有擅长缝补的打火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