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真金倒是被推上了火口,一时更加纠结。
一方面,那丰厚的报酬足以让打火队的装备焕然一新,队员们的生活也能得到极大的改善。
打火队的兄弟们确实需要钱,这一行不挣什么钱,家家过的都是清水日子。
另一方面,常驻府邸意味着他们将失去原有的自由与独立,成为他们的私人防火队,这似乎与他本来的追求背道而驰。
木楞自从交班之后,大事小事从不随便发表意见,全部交给李真金处理。
老头领木楞知道之后,只是对李真金说:“你们现在驻扎在那里,要是以前的地方着了火怎么办呢?”
对啊,以前的地方着了火能赶过去吗?
李真金陷入了沉思,现在整个汴梁城的防火还很不对等,有钱有势的人可以专门拥有潜火铺,可是更多的平民只能依靠官府和各坊的打火队,一旦出现火灾,几乎只能靠自救,或者等着军队过去。
但火烧起来,分秒必争,往往没等赶过来,火势已经蔓延。
“这件事情是关乎大家的事情,我帮你做不了决定。”木楞最后又说。
夜深人静,李真金独自坐在昏黄的油灯下,手中紧握着那封密函,心中五味杂陈。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街道上,仿佛也在默默诉说着某种抉择的艰难。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打火队兄弟们的脸庞,他知道,这个决定不仅关乎他个人的荣辱,更牵动着整个打火队的命运。
真金想,既然这样,不如问一问队员们的想法吧。
第二天一早,真金召集了所有的队员。
真金虽然没说,但是队员们却早就猜到了什么事情。
自从信使来了之后,这件事情就已经在打火队里传开了。
“如果我们去的话,真的能够一年挣到三十两银子吗?”汪子路率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