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就是花费重金弄来一朵君子兰,送给周安谦,却被他嘲讽胸无点墨,粗鄙跋扈,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她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门都不敢出。
事后,他却说他这么做,是不想借用谢家的势力,想凭真本事考上状元,风风光光的来迎娶她,不想让别人嘲笑她,嫁给一个软饭男。
偏偏如此敷衍拙劣的理由,她深信不疑,甚至跪求父亲给周安谦牵线搭桥,贿赂考官,才成就他状元之名。
而他呢。
明明祸不及出嫁女,却在谢家被抄家灭门时。
他一身喜服,将她这个刚拜堂成亲的新娘,亲自押送去刑场,亲眼看着她被砍头,他才痛哭流涕,将她好生安葬。
生前,他花着她的钱,从食不果腹的庶子,成为出手阔绰的风流才子;死后,还踩着她的尸骨,成就深情名声,娶贵女,当大官。
想到此处,她恨不得找一块豆腐撞死!
“你们可别诬陷我清白,我和周什么安的,不熟!我今天可是来找男人的!”
周小丫一乐,“行呀,找男人是吧,我给你挑!挑不到,老子打死你!”
纤纤素指指向对岸人群中的一名白衣男子。
“右边那白衣男子,风度翩翩,身材好,长得帅!”
谢曦和嫌弃的摆手,“咦,穿的都是玲珑坊去年的款式了,一看就知道家境不行,我可不想再扶贫了!”
“那个呢?”
“喜欢我大姐。”
“这个呢。”
“喜欢我二姐。”
……
两女对视一眼,摩拳擦掌,恨的牙齿都在咯吱作响。
周小丫直接欺身而上,拧起谢曦和的耳朵,唾弃道:“你倒是说说,京城有几人没拜倒在你那两位好姐姐的石榴裙下。”
谢曦和吃疼,拍开作乱的手,不岔道:“又不是我抢你们男人,要出气找始作俑者去。”
李宛兰没好气道:“谁敢啊!镇国将军府权势滔天,战功赫赫,连陛下都礼让三分,而且谁不知道你谢家最是护短,谁敢招惹她们啊。”
谢曦和被气笑了,纤纤玉指对准自己,“咋的?我就不是谢家人?”
“呸!你有你大姐才华横溢,有你二姐七窍玲珑心吗?你就这张脸还勉强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