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
谢曦和看着冒尖的碗,抱怨道:“侯爷别夹了,装不了了。”
董氏也皱眉道:“钊哥,你也吃些吧,我真的吃不下了。”
“好嘞,好嘞~”
镇北侯那叫一个麻溜,快速扫荡盘里剩余的菜,别说是米粒,连油都被舔干净了。
打了一个饱嗝儿。
“好撑。”
贺文卿看着空荡荡的碗,再看看洁白无瑕的盘子,无语的仰天。
人与人的悲欢是不相通的。
饭后,董氏让谢曦和将宫里的秘药拿出来。
看着亲娘给未来继父亲呢的上药,谢曦和吧唧吧唧嘴巴。
她爹的绿帽子,她是戴定了!
镇北侯把玩着婴儿拳头大的小药瓶感叹一句,“这药不错,若能普及军中,定会减少很多伤亡。”
谢曦和摸了摸后脑勺,表情有些难看,这药是她娘打折傲骨换来的,就这么点东西,她娘受尽了欺辱。
可看着镇北侯脸上渐渐消散的青紫,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宫廷秘药名不虚传啊。
突然,脑海中浮现出那清隽的身影。
也不知道他手上的伤口如何了?皇帝会赏赐他如此珍贵的秘药吗?
要不明天去太傅府瞅瞅?顺便告诉他,她有新爹了,不要他了。
突然,董氏问道。
“珠珠,当年之事,你爹做的极为隐蔽,事后又消除痕迹,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你是如何知晓的?”
声音依旧温柔似水,可目光如炬,犀利洞悉。
谢曦和一愣,总不能说她生来带有记忆,所以记得此事吧。
只能道:“听沈太傅说的。”
遇事不决,往沈太傅身上推,反正他长得高,天塌了,有他顶着。
闻言,董氏蹙紧眉心,透着一股怒火。
“你还与他有牵扯?你真不怕死吗?”
镇北侯一听,急忙道:“沈致渊品行极佳,应该不会伤害珠珠。”
董氏冷冷盯着他,镇北侯瞬间闭了嘴。
兄弟对不起,不是我不帮你说话,而是我也气管炎啊。
谢曦和尴尬的笑了笑,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娘,你误会了,我之前受伤不是沈太傅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