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曦和冷声道:“除此之外,我可不觉得我什么错处,值得沈太傅亲自教训。”
沈致渊薄唇轻启。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
清冷淡漠的语调念着淫词秽语,咬字清晰,字正腔圆,每念上一字,谢曦和的脸就红上一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到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
回首,猛地捂住那人的嘴,恼羞成怒的骂道:“偷听,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沈致渊扯下她的手,轻笑道:“原来谢三小姐能隔绝声音,倒是一桩奇事。”
谢曦和气得发抖,又辩驳不了。
“不要脸!”
沈致渊俊脸一沉,抚摸着手中的竹条,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倒是比笔直高洁的竹子更添一抹美色。
“私会外男,淫词艳曲,言行放荡,骄奢淫逸,知错不改试图逃跑,错上加错。”
“你觉得我该怎么罚你?”
谢曦和要疯了。
她哪来的这么多罪名!真认下了,还不得屁股开花。
“沈太傅不是自诩公正开明吗?男人交友喝酒是应酬,是开拓人际关系,我身为女子,便是错上加错,放浪形骸。”
“这是哪门子道理?”
“何况今日在场的男子皆是我的哥哥们,也算不上外男,庆祝我册封郡主,有何不可?”
沈致渊眸光暗沉。
“我说不可,便是不可!”
谢曦和被气笑了,纤纤细指戳着他的胸膛,质问道:“你是我的谁?用得着你管?”
“我在家有亲爹亲娘,再不济也有继父继母管教,在外,有未婚夫。”
“你算哪根葱!”
沈致渊额头青筋暴起,清隽矜贵的容颜因盛怒而扭曲,眸底蓄满的怒火几欲喷涌而出,却又强行压制回去。
“我于你而言,确实不算什么。”
“但身为太傅,你未来的老师,便有教导规劝之责!你既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谢曦和小脸发白。
“你,你想干什么?”
沈致渊攥紧竹条。
“你说我想干什么?”
“屡教不改,棍棒伺候,这是你自找的。”
啪!
竹条抽打在桌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白痕。
谢曦和瞳孔骤缩,随即双膝跪地,死死抱住男人的大腿,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沈致渊,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再也不胡说八道了,你别打我,屁股真的会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