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军大营之中,士兵们大多已沉入梦乡。仅有寥寥数位岗哨,在营地边缘机械地巡逻着,丝毫未曾察觉危险的气息。
白马义从如暗夜幽灵,悄无声息地逼近了大凉军军营,轻微的闷响在夜空中回荡,但也被阵阵风声掩盖。
接近大营,金逸尘抬手示意,白马义从迅速分散,呈扇形包抄之势。
待金逸尘一声令下,白马义从的战士们策马扬鞭,对大凉军大营发起冲锋。
裹着厚布的马蹄,让骑兵的集群冲锋仿佛闷雷炸响,警戒的哨兵误以为要下雷阵雨抬头望天,发现月亮高挂星空。
而那闷雷声,生生不息,由远及近。当哨兵们揉搓双眼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时才发现,不远处一群黑影正在快速袭来。
当哨兵们还在迟疑是什么的时候,白马义从们的第一波箭雨已经杀至。哨兵们瞬间被箭雨覆盖,纷纷惨叫着倒下。
幸存下来的哨兵这才醒悟过来,是函关的秦军发起了夜袭。连忙敲响警钟,可警钟还没敲两声,一支利箭就洞穿了他的脖颈。
原来是一马当先的赵云,用弓箭射杀了他。已经快要冲进军营的赵云,马上把大弓挂回侧面,摘下背后的长枪。
长枪在赵云的手中如银蛇舞动,瞬间就挑碎了简易的木质栅栏。然后赵云骑马冲入军营,恰似蛟龙入海,势不可挡。
马踏之处,慌忙从营帐中钻出的大凉军士兵如落叶般被击飞,惨叫连连。赵云的枪法凌厉多变,或刺或挑,每一式皆带起弥漫血雾。
再看金逸尘这边,掌握全部霸王之力的金逸尘,高举大戟,如秋风扫落叶般轻而易举的砸碎了营帐的大门,带着部分白马义从杀入凉军大营。
一些反应过来的大凉军士兵想要阻拦金逸尘,但骑着乌骓马的金逸尘如疯魔一般,大戟左右横扫,这些大凉军士兵的头颅像脆弱的瓜果,被轻易敲碎。
还有的士兵胸膛被大戟贯穿,身体抽搐着挂在戟上,金逸尘猛地一甩,尸体飞出去撞倒一片人。
另一边,赵云亦是满脸肃杀之气,他骑在马上,长枪舞得密不透风。
每一次刺出,都深深扎入大凉军士兵的身体,然后用力一搅,带出一团血肉模糊的脏器。
他纵马驰骋,马蹄无情地踏碎士兵的手脚或身躯,骨头断裂的 “咔嚓” 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