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还挺有活力啊,在茶馆外便听到你的嚷声。”
弗兰尼斯嘴角清冽,对着眼前的老家伙阴阳怪气道。
“原来是前辈啊,哈哈,今日难得清闲,便来此处歇息一二。”
莱布里斯扯动面皮,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弗兰尼斯点头哈腰。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说话这么奇怪,原来是学的那些画本。”
弗兰尼斯从旁边拉了条凳子坐了下来,同样开始欣赏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表演。
“前辈也知道这个?”
“当然,这玩意就是从马尔契克传出来的。倒不如说这小地方有开这种风格的茶馆让我挺惊讶的。呵,这是在讲啥?”
“《三个国家的故事》。”
“呦呵,那个作者又出新书了?”
“是啊,不得不说那个作者真是个奇才,寥寥几笔便构建出如此活灵活现的故事。其中所道人文习俗皆与樊尼尔德迥异非常,闻所未闻。”
小主,
“再好的故事也需要人来讲,如果少了技艺出众的说书人,难免少许多乐趣。”
“吕布无愧无双之名,不过三四十回合便将张飞压入下风,于此危急之刻,又是一声暴呵自军阵中传来:‘三弟,我来助你!’声未至,人先行,只见一红脸八尺汗执长柄挎刀,御骏马突袭而来。”
故事行至高潮处,引得馆内众人喝彩连连。
“这篇杀伐气挺重啊。”
“前辈不知吗?这位编者的文风便是如此,豪气冲天侠义非常。”
“是吗?实际上我只完整看过他写的《红色阁楼的幻梦》,我还以为他擅长的是爱情悲剧呢。”
“要我说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凭一世之命,立不世之名,执着于情情爱爱过于矫情了些。”
“不见得,我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