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运转在相应窍穴的映照之处,如此循环往复数次,便觉全身轻盈,下肢与腰腹有力,一步迈出,竟有生生不息之感,似被推着往前一般。
在校场奔了两圈后,孟渊对真气搬运之法熟悉了些,身上的轻盈之感更增。
而真气在映照刻画之处搬运游走,消耗也算不上很多。
孟渊估摸着,按着自身丹田内所储真气,如此运转之下,一个时辰怕是也没问题。即便全力催发之下,大半个时辰也尽能熬得住。
又连奔了三圈后,孟渊停了下来。
聂延年又来教导,道:“因着武人开上中下三天之故,这世间的武学都要佐以真气搬运之法,才能威力更增。”
“这飞絮功只要全开下三十三天就能学,但是你得明白,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这就有了高低。”
“不一样在何处?个人原本的强弱、丹田所储的真气、冲击映照之处的快慢、真气消耗的多寡,以及看不见摸不着的心性。”
“在低品之时,九品圆满是一变,八品圆满又是一变,可即便如此,就算是两个人相同境界,学了相同的法门,差距也是极大的。”
聂延年谆谆教导,满是砥砺之意。
“聂师,是不是到中品高品之后,差距就小了?”孟渊好奇问。
“高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中品之间的差距。”聂延年笑。
孟渊好奇听。
“更他妈大了!”聂延年十分有感慨,“武道这种事玄的很,别家到了中品后,相差一个品阶就是天堑。可武夫这条路不一样,差一品阶也有强杀的可能。”
“是用开秘蔵的天机之法?”孟渊问。
“不错。有的法门太强悍,像老张的浮光洞天就是个屁,至多歇一歇就好。有的天机法简直比浮光洞天霸道十倍,身受反噬要重十倍,其威势那也不用提了!”聂延年点点孟渊,“所以我老教你要谦逊,要收敛,要内秀,就是这个道理。”
“聂师,你从来没教过我要谦逊,只教过我钱解决不了的事再用拳头解决!”孟渊说完,见聂延年皱眉瞪眼,便赶紧换了话题,问道:“聂师,昨天的功劳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