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师有门路?”孟渊好奇问。
聂延年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孟渊,道:“等你吃完了再说。”
他本来要迈步走的,又回过头,“给我姑娘花个钱怎么了?”
“我每次来,都见她用青玉簪,我明天去看一看。”孟渊笑道。
“这才对!”聂延年又拉住孟渊,道:“记得让你家丫头来坐一坐,认识认识。”
孟渊点头应下。
一身酒气回去,孟渊在校场又练了数遍刀法和飞絮功,还指点了胡倩几句,这才回了家。
姜棠已经备好热水和醒酒汤,孟渊跟她聊了一会儿天,冲洗过身子,安然入睡。
一觉睡醒,神清气足。
吃了早饭,孟渊又去校场叮嘱几句,而后挎上刀,背上弓箭,怀里揣了几个煮鸡蛋,还把几本韵书和切字书带上,这才去往牧庄忆苦思甜。
马蹄哒哒,出了城往西行。到了牧庄,孙庄头就有些不自在。
“真没啥好骟的了,我知道老弟你瘾大,可总得等些日子不是,长的还没骟的快。”孙庄头无奈开口。
“我就是想来四处转转……”孟渊耐心解释一句,又拿出碎银,请人家照看马匹,然后找赵大头聊了几句,这才出了庄子。
来到山脚下,一直等到晌午日头最盛的时候,才见有个背小包袱的身影从远方过来。
那身影棕皮白腹,背着个碎花小包袱,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还走走停停,似在思考,更显得呆头呆脑了。
都快到近前了,香菱才发觉孟渊。
“小骟匠!”她赶紧加快速度,三下两下跑到跟前,凑到孟渊跟前,道:“你换衣服了?新鞋谁做的?走线不行呀!”
就别挑毛病了!孟渊笑,问道:“你在路上嘀咕什么呢?”
“唉。”香菱一提这个就叹气,“老先生布置了功课,我在背书呢。刚才见了几个花蝴蝶,我追着玩了一会儿,就把功课给忘了!干娘说玩物丧志,真没有骗我呀!”
她看着孟渊,又拍拍她的小包袱,更显颓丧,小小个头,大大眼睛中都是无奈和烦恼,“小骟匠,要是偷学问像偷包子一样简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