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李保坤应该是喝多了,突然闯进了雅间,那会大伯正好去找冀王爷了。他就扯我的衣服,还要让我给他斟酒。我一急之下,就拎起凳子砸了过去,谁能想到他那么不经打啊!”
宝玉越说越委屈,那会他只是想拿着凳子吓唬吓唬人,没想到李保坤直接扑了过来,冲着自己砸过去的凳子上去了……
一旁的贾琮很想捂脸离开,因为实在太糙了,这手段糙得没眼看。
耍惯了无赖加暴力输出的赦大老爷,压根就是想找个借口收拾李家。
要不然就凭宝玉的那张脸,京城谁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他的。
李保坤估计都没想到,他这顿打是逃不掉避不开的,就是没借口,赦大老爷也会给他随便按个罪名。
贾琮无奈的拍了拍宝玉的肩膀,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可怜的孩子。
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跟贾雨村说道:“贾府丞,你也听到了,这李保坤欺人太甚,竟敢拿我宝二哥当……不堪入耳,不堪入耳啊!该怎么判,你看着办吧。”
“是我受伤,是贾宝玉打了我,我不过是走错了房间认错了人,为何要判我?”
李保坤急了,他原本已经决定忍下这口气了,可没想到外祖家来人,让他来顺天府告状。
如今眼看贾宝玉不会有事,反倒是自己这边,罪名是一个接一个……
贾雨村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正巧此时有衙役快步走进大堂,上前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
只听贾雨村试探性的说道:“伯爷,不管是什么原因,确实是小贾大人打伤了李保坤,依《大夏律》,小贾大人是要受罚的。除非,李保坤撤回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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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皱起了眉头,这倒是个问题。
宝玉的确打断了李保坤的胳膊,大夏也没有x骚扰的罪名,这就有些尴尬了。
“如果李保坤不撤状子,贾府丞要怎么判?”
“依律,殴伤他人,坐监一载,赔付汤药费。小贾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李保坤身无功名官爵,小贾大人可以银议罪,当然,二十板子是免不了的。”
这么判倒也附和律法规定,如果不想挨板子就只能跟李家和解。
这么一来,从头到尾就只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家奴。
别说贾琮不爽,就是宝玉心里也不爽。
被人当成了兔儿爷,这谁能忍?
“宝二哥,想不想好好出口恶气?”
宝玉只看了一眼“木乃伊”就觉得恶心,猛地点了点头。
贾琮在其耳边小声说道:“一会得委屈宝二哥一下了,可能要挨上几板子。跟这种人和解,宝二哥能忍?反正我绝对不会向李保坤这等‘黑恶势力’低头。想想上次你为那可怜女子出头,却被他用银子议罪逃脱了律法制裁……”
这么一说,宝二爷就立马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直了腰板。
“挨板子就挨板子,反正我自幼被打惯了,不差这二十板子!”
宝二爷觉得顺天府的板子肯定没有政老爷的家法厉害,恶狠狠的瞪着懵逼中的李保坤。
贾琮突然从一旁的衙役手中抢过一根哨棍,递到宝玉手中:“拿着,把罪名坐实了。人家告得是你打断了他的筋骨,令他瘫痪在床,动弹不得。不用怕,用力打,只要吊着一口气,你最多就是挨二十板子!”
宝玉接过哨棍后,冲着李保坤就杀了过去。
想他宝二爷何时受过这等气,哨棍直直落到了李保坤的胳膊上。
只听咔嚓一下,之前在家中包扎固定好的断处,重新断裂开来。
“啊~杀人啦,救命啊,贾宝玉杀人啦~”
贾雨村在短暂的震惊后,连忙招呼人想要阻拦贾宝玉在顺天府大堂“行凶”。
他原本遵照周府来人的命令,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贾家这两人的气性这么大。
衙役刚想上去阻拦,却见贾十一唰的一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没我家三爷之命,任何人不得上前!”
贾琮更是冷冷看向贾雨村,呵呵说道:“既然人家告的是殴打致人重伤,筋骨尽断瘫痪在床,那我家也不能白白担这个罪名。”
说着,他从荷包中取出一张银票,上前一步拍在贾雨村面前的桌案上。
“两千两银子,算上给李保坤的汤药费,足够了。至于那二十板子,贾府丞也别急着打,本伯已经让人回家去取丹书铁券了。”
贾琮兴致勃勃的盯着被宝玉追着到处跑的李保坤,似是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嗐,光顾着吃瓜了,差点都忘了家里有俩丹书铁券呢。只要不造反,我们兄弟还不是想打谁就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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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